蒋寒星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你从来只当我们是你的棋子,何曾把我们看成是你的骨血?是你的儿子!你只会利用我们,甚至从来不在乎我们的性命!
老者沉默,在他心里,确实谁也比不上他的大业和他珍视的那个女人。
只是那女人早誓,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女儿。
可惜啊,如果她是儿子,自己一定会十分宠爱他的,甚至有可能让他接手自己的大业!只因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生下的。
只可惜,她是个女儿,不大中用。
这老者对镇北侯夫人情根深种,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当年他这条命,也是镇北侯夫人救下的,只可惜那时她已嫁为人妇。
他从来都不在乎的,不在乎她是否嫁人,不在乎她是否是个有夫之妇!在他的眼里,世俗礼教本就是狗屁不通的东西。
他只要她,可惜却带不走她,只能看着她含恨而终。
老者收回心气,直接把人让到屋里,还上了热茶。
杜河清一见到蒋寒星也是十分意外。
哟,大忙人这是得闲了?
蒋寒星苦笑一声,叔,我就是饿了,过来吃点东西!
杜河清直接冲后厨喊道:康子,炒两菜端过来!
好!
蒋寒星想了想,也没拒绝,身子倒是放松了不少,往椅背上一靠,觉得终于能喘口气了。
这是我女婿给我带的好酒,便宜你小子了,陪我喝点?
蒋寒星就笑,把酒拿过来一瞧,梨花白,还真是好酒呢!
行啊!
马二喜拿了酒杯,又端来了两盘凉菜,您先喝着,菜炒着呢,马上就得!
蒋寒星给杜河清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面前的酒杯满上,端起酒杯来道:您女婿还真挺孝敬你的,为了这个,咱爷们走一个!?
杜河清跟他碰了碰杯,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蒋寒星拿起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入口中,慢慢的嚼着。
他满腹心事的样子,连杜河清都瞧出来了。
你这孩子,是不是遇着啥难事了?杜河清一直对蒋寒星的印象很好,当初也动了让他给自己当女婿的念头,但是两个孩子没有缘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