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连串的紧密与急快的互拼中,吕迎风狂烈的大吼—声,“比翼刀”暴扬斜劈,冷芒疾闪为二,年青和尚的禅杖是觑准对方的刀芒,不料他提杖上迎中,下面冷焰疾闪,禅杖下压已是不及,腰间血光狂洒,已被吕迎风的“比翼刀”开了—道半尺长的血口子!
“噔噔噔”狂退中,年青和尚—屁股跌在地上,一口气未提聚,吕迎风的右手刀已快到头上……
“当”的—声,横里—把戒刀搁开吕迎风的刀,一溜火花中,吕迎风这才发现两个身材高大灰衣僧人站在暗处!
暴退一丈,吕迎风冷冷骂道:
“娘的老皮,终还是冒了泡露了头走出来了!”
有个年老和尚走前—步,道:
“这位施主,怎的半夜来本庙行凶杀人!”
吕迎风干涩的怒视着老和尚,指着站在他—旁的另一高大和尚,道:
“老秃驴,你别逗了,刚才你们在地窖的话吕大爷全听到了,还装他妈的什么狗熊样!”
这时轻风吹来,有—股药味,吕迎风嘿嘿又笑道:
“妈的,可是在地窖中炼药吧!”
老和尚突然冷冷哼一声,道:
“吕施主,你大概不是老通城人吧?”
吕迎风面孔一紧,道:
“别管老子是哪里人,妈的,谁见你们干下这种缺八辈子德的事都会出手,吕大爷自是饶不了你们!”
淡然的,老和尚道:
“出门在外,求个平安该多好,所谓江湖,无风也有三尺浪,天下不平之事太多了,阁下能管得完?”
吕迎风怒道:
“听口气,你这张和尚皮是假的了!”
老和尚嘿嘿—声狂笑,道:
“我说,你真的不该来!”
吕迎风冷笑,道:
“可是我已经来了!”
老和尚—笑,抚着白髯,道:
“你来错了!”
吕迎风毫不示弱的道:
“是吗?”
突然,老和尚向身边的大和尚,道:
“悟净,他们—共几人?”
高大和尚手中握着戒刀,闻言忙应道:
“五个人,两个是赶车的,这家伙必定是保镖的,那对夫妻睡在里间!”
说声,老和尚道:
“就这么一点事你都办砸了,真是没用的东西!”
另一边老和尚一招手,道:
“悟能,手法要快,利落些,我这里同悟净二人亲去一 趟,唉,要找那东西,光景是真的可遇不可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