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布韩一把握住她放在胸前的手:
“你也这般怕蒙克代钦吗?”
南莺:“自是……没有。”
泰布韩眸中闪过一丝严肃:
“那你为何要怕我?”
南莺别过脸去:
“就……我怕你打我。”
泰布韩沉默了一瞬,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同时在南莺的脸颊上猛亲了一口。
南莺:“你……”
泰布韩:“我为何要打你?莫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是昂沁?还是莎林娜?”
南莺:“我猜的,你那日踹了乌尤,我怕你也踹我。”
原来是那日自己的粗鲁吓到了美人。
泰布韩有些懊悔,看给美人吓的。
起身坐在床榻上,将南莺抱在了自己腿上,南莺尽量拉开自己和他的距离,但是徒劳无果。
泰布韩:“那个奴隶阻拦我见你,自然不可饶恕。
美人放心,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
说完,泰布韩又想亲她,南莺立马抬手挡住:
“你……你要强迫我吗?”
泰布韩:“你如今是我的女人,何来强迫一说。
莫不是你愿意跟蒙克代钦,却不愿意跟我?”
南莺能感受到他这话里的危险,仿佛她下一句若说是,自己小命难保。
而且南莺发现泰布韩这人很喜欢同蒙克代钦比较,只要一提到蒙克代钦,就会变脸色。
南莺察觉语气不妙,赶紧转移话题:
“我常听到你们说你和蒙克代钦是什么安达,安达是什么意思?”
泰布韩:“他没同你说过?”
南莺摇摇头。
身子被泰布韩拉近几分:
“用你们中原的话来说,就是结拜兄弟,我与蒙克代钦自小就结拜为安达。”
南莺懵了,既然是结拜的兄弟可为何见面却像是仇敌,还抢兄弟的女人。
看她一脸疑惑,泰布韩捏住她的下巴看着自己:
“这其中的事说来复杂,总之我与这位好安达如今是敌非友。”
那完了。
南莺面如死灰,本来听到是好兄弟她还觉得有希望,现在又说是敌人,想央求他放了自己定是不可能了。
看她出神,泰布韩的唇又想压下,南莺抬手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