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体内的能量充盈,如果直接像雌性一样吃了,就会被消化,无法发挥功效,只能这样外敷。
不过,在鸣沙看来,这种伤又不大,休息几天就好了,根本懒得涂。
余渺看着手中的兽皮,上面一大坨蓝晶黏液。
她……好像也没有说要给他涂啊。
就只是关心一句而已。
算了,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把东西放回去吗?
不就是涂个药么。
余渺起身,走到鸣沙的背后,用指尖沾了一点,涂到了伤口上。
鸣沙长手长脚的,坐在小小的木凳子上,她站着,刚好和他的背平齐。
比起前面的伤口,背上的伤口算是轻的,只有两道较长的。
余渺一直没有问他,是怎么受的伤。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蛇兽并没有利爪,这些伤也不像是被兽人伤的,倒像是放大版的划伤和擦伤。
鸣沙不在意道:“倒霉掉进了无底间隙呗,下面都是乱石林,但我命大没摔死,又自己爬上来了,厉害吧。”
余渺抿了抿唇,然后道:“厉害。”
鸣沙要是在底下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爬上来就好了。
那时候,她就和血牙炎狮跑了,而鸣沙也可以继续当他的威风的兽王。
余渺很快就涂好了背上的伤口,转到了前面来。
看着他大腿上还在渗血的窟窿,余渺手指颤了颤,然后挖下一大块涂了上去……
她没看见的是,在她认认真真涂伤口的时候,鸣沙碧绿的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涂完了窟窿,剩下的蓝晶黏液也不多了,刚好能涂胸口的两道伤。
可涂他胸口的伤口,就不可避免地要和他靠得很近。
余渺犹豫了一秒钟,想到刚才两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也就释然了。
她碰了碰伸着的长腿。
“你让一让。”
长腿听话的让开了一些,余渺钻进两条腿的空隙,开始继续认真地给鸣沙上药。
鸣沙感受着打在胸膛的呼吸,心脏的跳动不自觉地加快,呼吸也紊乱。
看着余渺还蹲着,蹲一会还要不舒服地换个腿承重,鸣沙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自己没受伤的腿上。
他干脆道:“这样来。”
余渺顿了顿,发现这样确实省力多了,也就不再计较了。
很快,她就上好了药,想要下来,却发现腰已经被鸣沙箍住了。
她无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放我下来。”
鸣沙装作听不见,不仅如此,他还抱着她到了草窝,见她嫌弃草窝里的血,又把草窝翻了个面。
接着,抱着她利落地躺了下去。
她的头被揉了揉。
然后听到男人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