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拓跋硕惊愕地看着她。
谢欢面露疑惑,“你要做什么?”
“来人!”拓跋硕扬声大叫道。
“你……你突然闯进来,做什么?”谢欢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做什么?”拓跋硕适才还有兴致,可是现在……
他皱着眉头,不一会,便有婢女走了进来。
“殿下。”婢女恭敬地行礼道。
“还不去叫大夫过来。”拓跋硕说罢,便转身离去。
谢欢见拓跋硕离开,暗暗地松了口气,她只是躺在床榻上,看了一眼进来的婢女。
婢女恭敬地立着,只是当瞧见她脸上布满的红点,吓得一阵哆嗦,便有意地向后退了几步。
谢欢见状,沉声道,“将铜镜拿来。”
“是。”那婢女连忙垂眸应道。
等婢女将铜镜拿来,她抬手拿过,那婢女生怕与她碰触,连忙缩回了手。
谢欢犹疑道,“当真是不懂规矩。”
那婢女便跪下了,“奴婢……”
谢欢冷哼了一声,当瞧见铜镜内的自己,吓得将铜镜丢了出去,“我……我的脸。”
她接着低头看向自个的手臂,惊叫连连。
那婢女也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不一会,便有大夫进来,隔着纱幔诊脉,而后一惊,接着起身便退了下去。
拓跋硕眉头紧锁,“怎么回事?”
“回殿下,乃是……天花。”那大夫人说罢,便命人前去准备消毒的东西,“而且已经许久了。”
“什么?”拓跋硕想着适才还差点碰上,他冷声道,“多久了?”
“半年以上。”大夫继续道。
“滚出去!”谢欢大吼道。
拓跋硕听着里头的怒吼声,想着他了解到的谢欢的性子,不悦地皱着眉头。
“可知晓她是如何得的?”拓跋硕低声道。
一旁的侍从低声道,“二殿下,当初前往边关的便有这谢四小姐。”
“这我是知晓的。”拓跋硕微微点头道。
“边关发生了瘟疫,谢四小姐亲子照顾过。”侍从接着说道。
“什么?”拓跋硕看向侍从,“怎的现在才查出来。”
“回殿下,想来是她如今才发作的。”大夫看着拓跋硕道,“这潜伏期很长。”
拓跋硕皱着眉头,“可有的治?”
“已病入膏肓。”大夫说道。
“什么?”拓跋硕低声道,“竟然送了我一个晦气的。”
“殿下,怕是……不能移动了,而且她待过的地方,也要进行隔离。”大夫说道,“与她接触的人,也要仔细地查过才是。”
“本王呢?”拓跋硕脸色黑沉。
“目前并无异常。”大夫道,“好在殿下并未深度接触。”
“她能熬过几日?”拓跋硕接着道。
“最多十日。”大夫看着他,“殿下,倘若夕照知晓了,谢家知晓了,那该如何?毕竟人是入了北蛮才出事的。”
“让本王好好想想。”拓跋硕抬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