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从床上拽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把她抵在墙上,将她的两条细腿大大的分开,从后面按着她的腰操,狠戾的好像她是他的仇人似的。
小小宇她受不住了,身体贴在冰凉的墙面上,穴里的火热烫的她小腹快要痉挛,只有被做得狠了她才会喊出小宇这个名字。
好疼轻点她扭过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他抿着唇,伸手把她的脑袋转过去,她的目光让他心烦,但他身下的动作倒真的变慢了。
他借着酒劲在她耳边自嘲道,我也太容易心软了,你对我倒是狠得下心。
知道他在说什么,晨悦很想说对不起,可她知道他不爱听自己说这句话。
唔哇隔壁卧室里隐约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晨悦一下子紧张起来,星宇,啊小风,小风哭了,我得去看看
应星宇没说话,竟然抱着她直接起身往门外走,她惊慌失措,小穴下意识绞紧体内的肉棒,你,你要干什么。
没有理她,他抱着她走到小风的卧室外,把她按在墙上操,和她的宝贝儿子只有一墙之隔,小风的哭声也越来越真切。
等应星宇终于发泄出来后,晨悦没了支撑直接腿软摔在地上,他瞥了她一眼,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还大力的把房门甩上,像是在耍什么小孩子脾气。
晨悦整理好衣服,扶着墙进了小风的卧室,把婴儿床里的小风抱起来搂在自己怀里,咬着下唇默默的流泪。
外面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小风粉嫩的小鼻子小嘴巴上,晨悦抱着他,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应星宇已经走了,晨悦拖着酸痛的身体去洗了个澡。
对着镜子,腰侧和大腿根部都是应星宇留下的青紫色的指痕,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开口对镜子里的人说,你好淫乱好无耻啊。
洗完澡出来,听见有人敲门。
她抱着小风去开门,只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姨笑呵呵的站在门口。
请问您找谁?
我叫张梅,来给你家做保姆的,是应先生雇的我。
星宇雇的?晨悦垂眸,自己这下欠他更多了。
侧身让她进来,晨悦去给这位大姨倒了杯水。
孩子几个月了?这大姨是个自来熟,话从进来就没断过。
五个月了。不过晨悦不嫌吵,反而觉得亲切,平时她呆在家里带孩子,小风不会说话,星宇也不怎么和她说话,憋都要憋死了。
况且多一个人真的可以减轻不少带孩子的负担。
晚上清吧里。
应星宇和陈茂并肩而坐,应星宇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陈茂有点看不下去了。
你怎么回事啊?连着几天不回家,天天拉我来这儿喝酒。
为情所困?陈茂贱兮兮的说。
应星宇白了他一眼。
诶,三点钟方向那个大胸妹可一直在看你呢。陈茂凑过来小声说。
应星宇眼都没抬,又一杯酒下肚了。
啧啧啧,情场浪子连女人都不感兴趣了。
你烦不烦。
作为陈茂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他就从来就没见过应星宇有这么郁闷的时候。
他神色稍微正经了些,你被家属骂了?
不是。
那你到底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