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爷不干了,阴沉沉的瞪着容臻:“为什么不是一路人。”
“因为你是我父皇那边的,我不是,如果我告诉你,根本就不是我要父皇的宝座,而是因为父皇只是把我当成一颗棋子,一颗收拾蒋家的棋子,他从来就没有当我是他的儿子,而我所做的不是为了他的皇位,只是为了不被他杀掉,不想蒋家被杀掉,这样你懂了吗?”
容臻低吼,秦灏愣住了,他一向深得皇上和太后的宠爱,皇上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正直无私的,所以此时容臻一说,他自然难以相信,怎么会这样啊,皇上不是一惯最喜欢太子殿下吗?怎么最后竟然只是当他是一枚棋子,不,这太不可思议了。
秦灏摇头往后退,容臻冷哼:“看吧,本宫说你和我不是一路人,你还不相信,今晚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话,是因为曾经,我也想把你当成我朋友的,但因为我们不是一路人,所以做不了朋友。”
容臻放下车帘命令外面驾车的太监:“走吧,回太子府。”
“是,殿下。”
太监打马狂奔,从秦灏身边驶过,秦灏一惊,着急了,朝着前面的马车大叫:“容臻,如若,如若我相信你的话,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朋友了。”
虽然先前他和容臻决裂了,可是想到容凛和蒋云鹤二人可以陪着容臻一起玩,他就各种心烦,窝火,而且觉得以后日子会很无聊,这就好比人吃惯了辣,让人一下子戒了,根本戒不了啊。
不过秦灏的话并没有使前面马车上的人有动静,人家依旧策马离开,理也不理身后的他。
秦小爷火了,指着前面的马车大骂:“容臻,小爷都放低身段了,你还不依不饶的,哼,你以为小爷我稀憾和你做朋友,从现在开始,我们绝交,绝交。”
可是他嘴里说着绝交,一双眼睛还是盯着前面的马车,想看看那马车会不会停下来。
秦灏身侧的几个手下忍不住抽嘴角,世子爷,你都说绝交了,还眼巴巴的盯着人家的马车看什么,这大概是史上最牛逼的绝交。还有太子殿下真的那么好吗,你上赶着巴结要和他做朋友,为什么属下没感受出来。
暗夜之下,秦小爷受伤了,一边打马回转一边怒骂:“容臻,你心太狠了,竟然真的一去不回头,你以为小爷我稀憾啊,不就是朋友吗,哼,小爷明儿个找十个八个的朋友,不稀憾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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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纸糊的人证
大殿外,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响起,一堆兵将迅速的从殿外急奔而进,分列在殿门两侧,神态恭敬的迎接着从外面走进来的一个脸戴银制面具,身披白色披风的男子,男子行步稳健,步伐从容,徐徐从殿外走进来,一身的冷嗜血腥,腰间一柄明晃晃的弯刀,更是给他增添了几许阴冷的气息。
此人正是九营兵马司的大统领银面,心狠手辣,残狠异常,不过这人从未在人前露出过真容,所以一般人不知道他的真面貌,只知道他只要出现,必戴一银制的面具,身着白色的披风。
大殿内,容臻和容凛等人坐着未动,几个人抬眸望向银面,只见他徐步走到容臻不远处,抱拳沉稳的开口:“下官见过太子殿下。”
容臻抬手,免了他的礼。
“不知道银面大统领深夜来东宫太子府所为何事?”
“回太子殿下,皇上今夜嗜睡症忽生异常,咳起血来,所以命属下立刻带人请太子殿下进宫去。”
容臻和容凛等人瞳眸暗沉,皇上的嗜睡症生出异常,咳起血来,看来老皇帝是借着他的病症来设局来,不知道他设的什么局,容臻眸色暗沉,唇角勾出似笑非笑。
“父皇的病情有变,本宫心痛,只是本宫不解,这样的事情不是该让太监前来太子府宣本宫前往承宫明一趟吗,怎么会成了大统领前来宣请本宫了。”
“皇上有旨,下官只是奉命行事,请太子殿下不要为难下官等人。”
银面说完不卑不亢的做了一个请容臻的动作,容臻懒洋洋的开口:“若是本宫不去呢,银面大统领打算如何做?”
银面阴冷的声音徐徐的响起来:“那就不要怪下官动作粗鲁了。”
他一言落,幽暗深沉眸光盯上了容臻,容臻望着他的眼睛,忽地生出一些熟悉感来,可是再待细看,那银面大统领已经垂首开口:“殿下还是不要为难下官的好,省得下官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伤了殿下。”
银面说完,一侧的容凛魅惑慵懒的开口:“有本王在,本王倒要看看,若是太子殿下不去皇宫,有谁胆敢带走他。”
银面呵呵轻笑,其笑冷厉,他缓缓的掉首望向荣亲王爷,冷讽之声响起。
“原来是荣亲王爷,难怪胆敢在本统领面前如此狂妄,不过恐怕要令荣亲王爷失望了,今晚本统领是奉命行事,定要带太子殿下进宫的,太子身为皇上的儿子,眼下皇上病重,太子殿下不想着尽快进宫查探皇上的病症,竟然一再而再而三的推托不进宫,本统领不得不怀疑,太子殿下意欲何为?”
银面话落,容臻冷哼:“银面,你太狂妄了,虽然你是九营兵马司的大统领,可是谁给你的权限,竟然连东宫太子都敢质疑,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本宫意图谋逆,是不是说皇上的病症也是本宫搞出来的。”
“皇上的病症是不是太子殿下搞出来的,本统领不知道,本统领只知道一件事,本统领是奉命行事的,至于太子殿下的行为,自有皇上定夺。”
银面话一落,再次的开口:“太子殿下请,不要让下官为难。”
容臻依旧坐着未动,唇角勾出凉凉的冷笑。
容凛则神容冷冷的沉声:“本王倒要看看若是太子爷不想去,谁能带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