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是很美的。
她不但琴技上乘,那一对纯天然的蒲团更是民乐之光。
阿玉乐善好施,校服衬衫扣子从来没扣全过,她勤勤恳恳地,隔空奶大了每一位斜着眼咽唾沫的男社员。
他们练琴多年,只闻曲中自有颜如玉,何曾真的见过这种媲美巴西选美皇后的尺寸。
因此,为了留住招新招财的看板娘,梁喜和阿魁一个鼻孔出气,常顶着压力事事给她开绿灯。
尚云对社团的内部矛盾心知肚明,她琢磨着,自己什么好处也没塞,什么贡献都没有,就能上位,这太不科学了。
“阿云,不要妄自菲薄,你贡献还少么。”
“。。。。。。”
“排练数你最认真,团建的零食和饮料你包圆了,还经常留下来打扫练习室。说真的,要不是阿魁他爸能来事,那副社长的位置其实是你的。”
可以。
差不多得了。
社长扯淡扯到这个份上,她再不领旨谢恩,就太不懂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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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总是有好报的。
尚云发展的下线程策不苟言笑,个儿高腿长,他更是个深藏功名的正版长腿叔叔。
他忍痛捐了大票子,所以他说这里得有沙发,见风使舵的梁喜就不会给他摆板凳。
一脚踏入是非门后,程策祭出魁魁饺子馆的白食券,请梁喜连吃了两顿好的。
在饭桌上,他俩就团建与影集的若干问题进行了深入研讨,梁喜捂着一肚子热乎乎的饭食说,如果自己有兄弟,他就想要程策这样的。
自律,知书达理,还特别大方。
两人客客气气地以茶代酒敬了一杯,然后梁喜掏出手机,让对方浏览里面的相簿。
据说这归属于秘密社务,一般不轻易对外公布,但看在他俩是兄弟的份上,秘密也可以稍微漏一条缝。
“老程,社团演出服的样稿出来了,你看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梁社长你拿主意。我外行,对服装设计不是很了解。”
梁喜把手机往他眼下送了送。
“不了解没关系,你眼光犀利,好歹替阿云掌掌眼呗。”
程策皱着眉,上下仔细端详了他一会儿。
这份突如其来的沉默压力强大,梁喜肠胃一梗,觉得自己突然就顶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