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醉看着空荡的那个地方,继续说:“后来还是死了。”
也没说怎么死的。
游如许想去牵周天醉的手,手指蜷缩又张开,却始终没有勇气牵上去,此后,她们也没再谈过养狗这个话题。
周天醉坐在游如许对面,刚坐下,游如许手机铃响起,她接了电话,是陈想。
“游老师你醒啦?”陈想声音满是歉疚:“昨天对不起啊,我不该让你喝那么多的。”
游如许说:“没关系。”
喝了些蜂蜜水,缓解干燥发疼的嗓子,声音又恢复一些往昔的清泠,陈想问:“那我早上捎你过去?”
游如许说:“不用了,我开车。”
陈想哦一声,再三说了抱歉,末了挂电话。
周天醉说:“挺关心你的。”
游
如许抬眼看她,说:“她有对象。”
“有对象怎么了?”周天醉一笑:“有对象,就不能出轨了吗?”
游如许问:“那你呢?”
“我?”周天醉看着她,目光灼灼:“我又没有对象。”
游如许握紧杯子,没说话,周天醉慢条斯理的喝了口牛奶,将面前盘子里的面包吃完,问游如许:“下去逛逛?”
屋外阳光不错,晒在身上温暖舒服,周天醉和游如许穿米色的休闲服下楼,游如许说:“这几天台里有事,我可能会晚一些回来。”
她要做独家专访,这周怕是要有的忙了。
周天醉点头。
两人刚走出花圃,迎面来一个人,女人,五十来岁,穿大红色的外套,脸上粉擦的很多,遮盖住岁月的痕迹,还没走近就闻到香水味,柳婶张口就喊:“小天!”
周天醉抬头,笑:“柳婶。”
柳婶和她一个小区,平时忙起来半个月见不到一次,但碰到总免不了那些话题。
“昨儿个怎么吃完就走了?”柳婶问:“是不是对男方不满意啊?”
昨天吃完就走了吗?
那她为什么发消息说不回来?
游如许站在一侧,柳婶说:“哎,那男的是不怎么高,也不怎么帅,但他有钱咧,市中心三套房子,你以后结婚也不用整天去医院忙死了,在家里享享清福,多好。”
周天醉说:“柳婶,我是享不起清福的命。”
“你这孩子。”柳婶说:“别人想求我介绍那对象,我还不介绍呢,是,婶子知道你漂亮,眼界高,但人也不能靠脸吃饭啊。”
说完看向她身边的人:“小许还是这么好看,小许现在有对象了吗?”
游如许见话题落自己身上,她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