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梦喝到一半,觉得身后越来越热,揽着自己的手臂也越来越用力,拂过发顶的气息也一下比一下急促沉重起来。
她又喝过两口,然后默默推开杯子。孟宴臣也不发一言,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掐着她的肩膀就吻下去。
“唔!”叶梦梦被托住后脑堵得严丝合缝,激烈又绵长的热吻里,孟宴臣甚至箍得她有些痛。
或许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有点矫情的,所以在被松开时,她一边大口呼吸着,一边流下了眼泪。
孟宴臣吻去她的泪,将她压倒在被子里,“梦梦,梦梦,我们和好吧!”
叶梦梦一拳打过去,“和你太奶问好吧!”
孟宴臣捉住她的手,按在枕侧,继续掠吻。
她又抬脚踹,“放开!”
这一抬脚,就被人趁机挤进腿间,欲火迅速被点燃。
挣扎时,叶梦梦才发现自己穿的不是昨晚的露肩长裙,而是和他同款的睡衣,发过汗的身体干爽不粘腻,也像是被清理过。
帮忙换衣服,清理身体的人是谁,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在无法抗拒的热吻中,她又急又喘地捶打着孟宴臣的肩,“你趁我发烧占我便宜!”
“我让你占回来好不好?”
他牵着她的手从腹肌一路向上摸,胸膛、喉结,最后是嘴唇,湿漉漉地吻着柔嫩的指尖,顿时一阵酥麻的痒意传来,叶梦梦本能地蜷起手指,闭上眼冷笑,“男子汉大丈夫,有本事你往下!”
孟宴臣当真带着她的手往下去了。
坚硬滚烫。
叶梦梦手抖着弹开,却被某人不容拒绝地按住。
孟宴臣弓起身子闷哼一声,“梦梦,我很想你。”
叶梦梦觉得他疯了,“你有病吧?”
以前跟个贞洁烈男似的,碰一下就要起飞,事后三令五申,像个老古董。现在倒好,上赶着倒贴!
她扭动着抽回手,偏头就看见孟宴臣睁开眼,一片迷蒙水色,如玉的面颊染上薄薄的艳红,再往下,便是水润的唇。
他的唇实在生得好,唇形是向上,唇角却又微微下垂,因而当他心情低落时,嘴边便天然噙了一分破碎委屈,十分诱惑。
便是这样的唇,在她眼前微微张开,问:“梦梦,我能强迫你吗?”
叶梦梦深深地看着他,“不能。”
“……”被拒绝后,孟宴臣默声探进她衣服里。
叶梦梦被他握得一颤,“孟宴臣!你的教养呢?”
他一路向下吻着,“它会让我失去你。”
……
再度醒来时,室内光线更暗,唯有床头灯下晕开一点橙黄柔光。孟宴臣意识尚未清醒就摸索着搂了搂,感觉到怀里确实有人后,低头迷迷糊糊地蹭了蹭。
睁开眼睛,他看见叶梦梦脸对着他似沉沉睡着,略有倦色,露在外面的肩颈一片红痕,一路蔓延到被子里。
他拨拨她的头发,又揉揉肩头,眼神越来越热。方才一番云雨,爽利好似梦中,沉浮交缠的碰撞,肌肤相亲的温度,攀顶之时的欢愉……其间种种激烈的暧昧,令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梦梦……”他低头蹭着艳色唇角,手掌忍不住钻到她后腰游移摩挲。
“嗯……”叶梦梦在燥热中悠悠转醒。
只稍稍睁开眼皮,孟宴臣便整个压了上去,一个十足绵长的吻后,他腻着嗓子问:“梦梦,我表现得怎么样?”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便趴在她耳边,热气缕缕打在耳廓,带着磨人的痒意。
叶梦梦神志不清地搂住身上的男人,仍是发困。孟宴臣急急揉搓了几把,令她无法安睡。
老东西,开荤后胆子直接踏入新纪元。
她仔细回忆了一番,作出评价,“力道尚可,技巧欠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