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诉刚要上手,想起什么东西,转头跟万宜说,“你来吧,我手前几天受了伤不方便,这个不难,我教你怎么做,你来做。”
万宜紧张的点点头,“好的。”
周诉挤眉弄眼朝司以涧一笑,你不喜欢人家,我偏偏要让你们多接触!
这样,提前讨好嫂子,不就能提前拿捏住司以涧了。
省的整天奴役他。
他正得意着,哪里知道,以后不只是被司以涧奴役,而是两个人一起了。
“来,我教你啊。你先把它周围的毛剃了,上了这个药,再放这个……”
万宜低着头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头认同。
看她点头,周诉一激动,风风火火往外面走,“记好了吗?我先走了,你们俩自己解决去吧!”
“唉等等!”周诉自己又站住了,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万宜说了句,“嫂子,先借司以涧一用啊。”
万宜瞪圆了眼睛,激动得第一时间反驳,“我才不是你嫂子呢!”
周诉哈哈一笑,“弟媳妇,弟媳妇,行了吧?”
“你!你在说什么呀!”
司以涧刚要制止他,就见万宜脸颊羞赧粉红,眸光潋滟,忽然一顿,话也没有说出口。
他们两个站在外面,能看到万宜怀里抱着小奶猫温柔的哄。
周诉戏谑一笑,“这么几天没过来,不知道,你这离婚的心还坚定不坚定啊。”
司以涧目光已经从万宜身上收回,语调毫无变化,对周诉死亡凝视,“说正事。”
周诉举手投降,“好好好。先正事,咱们司总果真是不近女色啊,美色都动摇不了。就是希望,千万别有打脸的一天哪。”
司以涧冷冷盯着他,周诉无奈,“行,行,好,说正事,你跟我说的情况,不出意外应该是副人格出现了一次。所以你中途才会没有记忆。”
司以涧若有所思,周诉倒是冷嘲热讽,“看我之前说了,你非不……唉唉唉?你干啥去?”
司以涧随意往过走,留下一句,“帮她抱猫。”
周诉属实无语,“说正事呢,抱什么猫呀你!”
万宜刚刚想着给猫先把蝴蝶结打开,结果虽然是小猫,力气却很大,蹬了一脚她差点没抓住。
这时,司以涧就进来了,他一手按住猫乱动的爪子,一手把猫从万宜手上抱下来。
他开口,“我来。”
这话莫名让人安心,万宜没多犹豫,就把小白送到他怀里。
他抓着小白的姿势虽然生疏,却很稳很可靠,叫人完全不用担心。
小白离开万宜的怀抱,眼神很凌厉,但似乎摇头晃脑估摸了一下武力值差距,又悻悻的放下了爪子。
万宜低着头,凑近小白的爪子,很仔细的上药。
司以涧低下头,就能看到万宜光洁的额头,睫毛很长,扑闪扑闪的,像振翅的蝴蝶。
他有些不自在的微微滚动喉结,移开了视线。
小白伤势严重,万宜上完了这种药,还有一种喷雾。
她边涂抹着,眼睛却不自觉飘到了抓着爪子的修长手指上。
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充满骨感和力量感,让人一下子就会注意到。
万宜手上还在小白爪子上,不停动作着,注意力却已经落到了司以涧堪称艺术品的手上。
两人莫名陷入诡异的沉默,四周却像是在冒着粉红泡泡,每一个地方都在触电,空气都充满了暧昧的氛围。
“喵~”
小白很不高兴叫了一声。
两位铲屎官,有没有把本喵放在眼里啊。
万宜恍然回神,差点戳进小白伤口里的棉签也赶紧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