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关上了门,晚上是有些冷风,大家都穿着薄衫,关上了店门,leeair听了我们的谈话,低声道,“还以为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想到还知道这些典故,值得表扬。”
“这还是南天告诉我的。开始是告诉我,做佛牌这事算得不得什么坏事,也不是什么好事。要是做好了,也是好事。各取所需吧。”
“那个女人来找我们帮忙,她没有多少钱,只够我们的起步价一半。南天本来是想拒绝来着,当他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之后。南天自己添上了钱,帮她做了这个委托。南天扮演了一次被宰的对象,去了女人说弟弟找到工作的地方。对方见他是外地来的,所有一份工资很高的工作,于是就跟着去了,但是要他们扮演成亲戚。因为不收外人。哪里是不合格的煤窑。南天小心翼翼的问了对方老大的名字,与女人提供的一样。那便是他们的头头。通过对女人的了解,南天知晓,他们其实只是个牵线的人,他们上边才是真正的商人。为了快速获利,他也不能老是介绍过去的人死。”
“那他们是怎么操作的?不能直接把商人给杀了吗?这样更快,更方便…更简洁。”我问道。
leeair点点头,“于水说的没错,是可以直接干掉老板,但是女人想要把杀了她弟弟的两个人一起送到地狱去。他们一直活着,不知道还要杀多少人,并且她只是想报仇,其他什么的都不管。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她在家里等了弟弟两年,开始还有写信保平安,后来便没了。半年之后收到一封信,里边还有些钱,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多方打听,终于知道了商人,和那两个骗子。”
“她
不杀,是因为没有能力吗?”我问道。
这时leeair的电话响了起来,说是半夜有人发疯,像是中的降头术,让他过去一趟,能救人酬劳好说。我们眼看着想听南天过往的机会都没了,他自己说,一定又会避重就轻。毕竟记忆这种东西,很难说得准,要真正的还原事件的真想,岌岌可危。
leeair看我们有些不舍,开口邀请我们跟他一起去,也不远就在隔壁街上,听说那人是因为早晨出去晨跑的时候遇见了一条蛇,跟着对持之后,被对方给咬了一口。那蛇无毒,但晚上这人就不舒服了。
我们跟着leeair来到隔壁街上,那家是开早餐厅的,晚上也会买一些吃食。他们家里有三兄弟,因此都是换班来做事。我们一起到家里,这里的房间非常挤,三对兄弟加妻子,还有两个年迈的父母,幸好没有孩子,不然这小小的空间怎么能承载这么多人。
这就是生活在贫民窟的人,他们抬出了犯病的兄弟来,leeair上前检查他的状况,发现并不是因为蛇咬了的缘故,而是得罪了蛇神。他只能被献祭,没有其他的办法。过几天便是蛇神的生日,leeair让家里人把他送到寺庙里去,等着献祭。
他们的家人不同意,这人其实是家里的顶梁柱,大概是这个意思。反正就是主力军,家里的一切都由他操办,无论是做生意也好,还是其他都是他说了算。家里人全靠他一人养活着。
leeair表示一点办法都没,他上午已经被做了标记,非去不可。要么就得让家里有血缘的人代替才行。家里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个小时后,决定让妻子已经怀孕的小儿子,替大儿子哥哥去献祭。
我和方莫言、大壮、
白龙都傻眼了,这都行的吗?我们面面相窥,第一次见到这种神奇的操作。leeair还是帮他们做了,结果小儿子第二日就被送到了寺庙去等着,最后真的被放进森林里,给蛇神做了侍者。
做了这种替换的之后,我们回道南天的店里,他已经醒了,见着桌子上的食物还在,而我们人不见了,还以为我们出事了,正打算找人,我们浩浩荡荡的几人就回来了。他接着坐下,吃起了东西。
“出门也不告诉我一声,害的我白担心了一场。”他有些埋怨道。这里最后资格说南天的只有leeair,因此我们都闭上嘴,看leeair怎么表演,“你在里边,睡的跟猪一样,我怎么告诉你?”
“感情都是我的错了。”南天笑着,招呼我们走下,他还想把刚才没讲完的话接着继续说,“好多年都没跟人聊过往事,没说完总觉得游戏不顺畅。刚才说到我的第一个委托,那个姑娘跟我她同名同姓,本来不想接,但听到名字后我就妥协了。总觉得这个就是赎罪吧。我还故意装作不谙世事的小伙子,一起给骗进了煤窑里做苦工。说起那些天,我还真赚了一些钱。分明就是去杀人,我还赚了钱。真是讽刺。”
“之前你跟于水他们说的都错了。你回去,是给你女人解降粉的,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记。”
“对的。”南天一拍脑袋,“是说。我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原来是我说忘记了。这事还有电影,就是那个谁谁年轻时候演的。都说口碑还不错,在我看来,一点都不是事实。我们进去做工,每天都被,还不许偷懒。规矩可严了,什么杀死人,那都得计划许久。还必须得意外才行。”
“意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具体那么多年,我都忘记了。只记得一点,早上下工,晚上再出来。还有监工的,要是井下有问题,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出井,绝对不能因为有问题而赔上几条命。对老板来说,赔钱不如工人一直活着给他赚钱好。老板蛮,都想一直赚钱,要是人死了,他不仅要赔钱,还赚了多少。”南天道。
后来,他跟我们说,他没办法再煤窑里下手,只好再返乡的路上下手,对方还想着等着回家之后回来就立刻下手。他们两个人联手,制造一场意外,他们都是这里的老手了,两人合作,之前用的陷阱还在,打算再用一次。
南天听着这话,临走的时候请他们吃了一顿饭,说是没有他们,南天就赚不到那么多的钱。虽然人是累了些,几个月下来,可比外边打工两三年都赚的多,很感谢他们拉他入伙,又是一顿寒暄。
这顿饭南天在里边下了降头粉,是上次leeair给他,一直留着还没用完。他提前吃了解药,这两人上了火车,还没到家,就再火车上突发了病。人死了之后,商人发现是有人在报复,一查就查到了那个女人的头上,没办法只能让他在leeair躲着。
然后商人发现,南天没死,就找人追南天。发现南天再也没回煤窑去,还写信给那个兄弟,说是不去了,家里人找了一份更好的工作。南天装作不知道他们死了。但是很快啊,商人就查到,那个姑娘其实有去过南天和leeair住的地方,也就是leeair现在住的地方。同时,那个女人也在。
他们就想派人来,好在他们都没见过南天的面,于是南天打着旗号,要成为此人的小弟,帮他解决一切麻烦。这人肯定不信蛮,只是把他留在身边,还找了降
头师来,想着要如何对付leeair。
所以南天就潜伏,什么事都帮着做,这人其实是个买珠宝的,珠宝商人。后来是听朋友介绍才做了‘宰羊钴’,确实很来钱。比做生意来钱快多了,而且还能一举两得,所以他非常热衷。
顾了很多人,在不同的黑煤窑中转战。
“我知道他一直在做这样的生意,然后我就故意去给他的生意捣乱。把所有的人都放跑了。那个时候电话还没有这么普及。等着商人知道这事之后,都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气的他直发抖。我在他身边潜伏了几个月,就再那天之前,他已经开始信任我。我安慰了商人,告诉他失手肯定是会有的。哪里有人做事不失手,要是不失败就太正常了。”
“你怎么把商人解决掉的?”白龙问道。
“我就端给他一杯水,他直接就喝了。他做的事,太丧尽天良,我没用之前的药粉,问leeair要来了比较恶毒的一种,这种商人肯定知道这种套路。他身上肯定有防降的东西。而且也认识一些人。leeair给我的药粉也很特殊,只要是吃进去,就不能分辨出是什么降头术。”
南天一脸得意的笑声,“降头术开始发作,他的手下们都很紧张。毕竟老板死了,他们的工资谁发?他们找来了降头师,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的可笑,他们找的人竟然是leeair,你们好笑不好笑?”
leeair点点头,“当时那些人,把人抬到我家里,我差点都懵逼了。这么巧合的吗?看着南天也是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我打算装一下。就说我解不了不行。让他们知难而退,可他们说了一大堆被我解降的人。我能拒绝吗?”
“那你们怎么弄的?最后商人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