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美的天空暗下来的时候……月朗星稀。
这不是一个适合犯罪的夜晚,如果在这样的夜晚堂而皇之的干点什么法律不允许的事情,在发达国家肯定会立刻被缉拿,光是满街的摄像头你就受不了。可是在南美根本不用担心这一点,尤其是阿根廷首都的郊区,这里别说摄像头了,就连像样的建筑都没有一栋。
阿根廷和巴西都属于南美治安极乱的国家,阿根廷的北部还好一点,到了南部,简直是无法形容……曾经网络上报道过阿根廷南部的治安,说一个大概30岁的女人在一个月内被打劫三次,第一次被人抢走了包,第二次被人抢走了结婚戒指,第三次连人都没有回去……关键问题是,这还不是一个笑话!
由此可见,南美的治安已经差到了什么地步。
呲!
阿根廷首都的郊区公上,一辆面包车急刹车停在了这里,车里走出两个脸上布满纹身的壮汉,其中一个男人脸上纹着让人满脸的‘操’(同音不同字)字,上入下肉的文字就像是在诉说着一种渴求;另外一个在脸上纹了一张鬼脸,别说化妆,就是他这个德行不化妆出去也能吓死几个。
“老板说了,这次我们的只是在那所足球学校内开上两枪就可以了,不用真杀人,这里不是哥伦比亚,我们也不是在为毒枭服务,明白吗?”
鬼脸男没有说话,只是十分勇武的从腰带上拽出一把枪。
纹字男又一次提醒道:“记住,把枪口抬高,我们不是来杀人的。”
从纹字男的提醒中来看,这个鬼脸男应该是一个非常狠的男人。
两个男人将车停在距离穆伦斯丁欧式足球学校一英里左右的地方,他们却步行缓缓向远处的建筑物走去,这一招如果用得好可以在犯罪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干得不好很可能是落网的愿意之一!他们今天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冲着这所学校开几枪,然后将这学校的学生统统吓走。
这两个人是科内从哥伦比亚弄来的亡命徒,这两个人身上有多少血连债科内都没问,问了容易被粘上,不问反而能撇的干干净净。
当他们二人靠近穆伦斯丁足球学校时,看见宿舍楼内闪亮的灯光,他们同时举起了手枪……碰、碰、碰、碰!
……五分钟以前,在足球学校的旁边的杂草中,吉拉乌托蹲在草丛里十分紧张,他旁边是阿根廷经纪人大鳄马斯卡迪:“老板,我们都在这蹲了三天了,他们不会来了吧?”吉拉乌托胆怯的问着。
电话另一端立刻传来一个迫切的声音道:“吉拉乌托,你疯了!不是告诉过你别参与这件事吗,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和你在意大利的家人交代!”
“老板,我们在阿根廷花了600万才建起来的足球学校不能被他们给毁了,我得在这看着,万一等明天我领着小球员们回来的时候,看见学校都被铲平了,估计我也就心脏病发进了太平间……”
这时候马斯卡迪将手伸到吉拉乌托的面前,吉拉乌托看了他一眼之后将电话送了过去:“李察,你放心,这里是阿根廷,不是巴西。你的球员,工作人员都被我安排在当地的一家业余俱乐部了,他们将会和当地的业余俱乐部打一个星期的友谊赛。另外,你让吉拉乌托给我准备的二十万我没收,我很不明白,你是不拿我当朋友,还是只认为我值二十万?”
“怎么会,我想你也需要求人,毕竟咱们都是生意人,不能坏了规矩不是。”
“好了李察,从今天开始,我在你面前不是生意人,我们是兄弟,是朋友,知道吗?”马斯卡迪看了吉拉乌托一眼之后说道:“放心吧,这件事不管闹多大也牵扯不到你和你的人,我和菲热尔之间的仇恨也该有个了解了,如果不是当年他在我手里抢走马拉多纳,那么将球王送去欧洲的人,应该是我!”
“好吧,兄弟,吉拉乌托帮我照顾一下。”
“没问题。”
碰、碰、碰、碰!
四声枪响划破寂静的夜空,那一刻,吉拉乌托在草丛中猛的一个哆嗦…………嗡……嗡……嗡……嗡。
穆伦斯丁学校周遭顿时警笛声大作……啪、啪、啪、啪!
草丛内顿时打亮几十盏车灯!
紧接着,汽车的轰鸣声,防暴军警的脚步声,各种枪械上膛的声音同时响起,原本平静如斯的草坪立刻变得翻江倒海。
纹字男和鬼脸男都傻了,他们的确是通缉犯,也有命案在身,可是抓他们两个也不用这么大阵仗吧?
从草丛里开出的警车封死了公,穆伦斯丁学校内起码站着上百名持枪警察,草丛中更是满处的车灯,就这些埋伏,没有五百人绝对摆不出这么大的阵容!抓两个枪击案的犯罪者需要这么多人吗?
“放下手中的武器!我们是阿根廷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如果还不放下手中的武器,那么你们将会被当成恐怖分子处理!”
恐怖……恐怖分子?
纹字男首先愣住了,随后鬼脸男看了他一眼。
那一刻,草丛里冲出数百名军警,有举着防暴盾牌的,有端着来复枪的,一旁还有无数警察举着手枪在远处瞄准,这种情况下可以说他们只要动上一下就会立刻被打成塞子!
跑?
反抗?
那就是疯了!
如果顺从点投降也许能多活几天,若是现在反抗,恐怕还没等开枪他们两个就会深陷子弹浪潮之中再也无法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