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本王如何?”
“说……说……说王爷和贵妃娘娘在私会。”
话一出,众大臣纷纷低下了头。这件事无论是真是假,不知道比知道要安全得多。
“荒唐。本王确实是和贵妃娘娘见了面,怎么就传出此等龌蹉的传言,父皇圣明,绝对不会相信这等小人造谣。”
大家不敢说话,很明显,皇帝是信了的,否则,此刻也不会躺在那里昏迷着。
被点到的大臣也是个直肠子,除了有点害怕这个阵仗,其他的倒也没想太多。
继而又说道,“信上还说,贵妃娘娘便是平王府中的滢小姐……”
这句一说出来,平王彻底不淡定了。
他差点就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荒唐,是谁造的谣,本王一定要把他抓出来。信呢,拿来瞧瞧,本王要看看,是谁见不得本王好,要如此挑拨本王与父皇的关系。”
“回殿下,信已经烧没了。”
一听说信已经没有了,平王还来不及放松,心里便警觉起来。
既然有人送了信,这信有一就有二,皇帝也明显是有几分信的。
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在皇上醒后,解除自己的嫌疑,自己要如何解释才好。
平王当着众人的面,又说了一大推的场面话,而后叫人到旁边偏殿,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原来,如今平定了西北,因着玉太子一行就快要回来,大家都在商量着怎么论功行赏,和西北各部如何安排的问题。
皇帝最近脾气暴躁,做事越来越没有章法,直接把人都叫来了御书房。
在商议事情的时候,有个公公送来了信,皇帝看后气愤不已,当即便要去长秋宫对峙。
没想到起猛了,顿时瘫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去唤太医的时候,皇帝便吩咐何太傅带些人去长秋宫查探。
只是人还没出门,皇帝便晕了过去,这才有了刚刚在长秋宫的那一幕。
平王有些慌了,程雨滢就是程雨滢,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只要细查,便能查出蛛丝马迹,从而暴露出他们的关系。
如今风口浪尖上,他也不能把那些见过程雨滢的人都处理掉,欲盖弥彰,更容易被人看出端倪。
这件事,若皇帝不信,说有人栽赃陷害,手法看起来也确实拙劣。
但是看起来皇帝是信的,他们却经不起查。
如今程雨滢是不能出来了,柔贵妃这个时候也最好不要出面,因为上次的事,柔贵妃差不多就是被打入冷宫,这时候来掺一脚,不合适。
皇帝跟前总得有人照顾着,那么这个人是谁便很有讲究了。
不一会,听的外头有人报,“怡嫔驾到。”
怡嫔是吴惜惜。
吴家是程雨滢的人,平王想当然地便认为这是程雨滢的安排。
外殿中,大臣们都不敢说话,静静地侯着。
“大家都回去吧,一切事项,等父皇醒了,再议。”
“是,臣等告退。”
不一会儿,大殿里便空旷下来。
吴惜惜守在一旁,宫女内侍轮着照顾皇帝,太医们不敢离开,也在一旁守着。
傍晚时分,皇帝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