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拓跋寒击败了他们一个师弟,便是有人扬言毕玄门下还不如一个突厥马贼来的厉害,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别去了,大师兄颜回风已经去了。。。”
“嗯?没事,我后头跟上,更容易成事”
而在更遥远也更幽深的地域。
一座九重阶梯浮台。浮台之上一具身体,身上画满了诸多古老的纹路,而那纹路呈现暗金色,仿若神纹。
浮台之下一个大阵。
九龙石柱,十二兽,九孔连珠。
九个老者跪拜在九个方向,用刀划开掌心,任由那滚烫的鲜血流淌灌入九孔之中。
蔓延整个阵盘。这是一个仪式,一个恐怖而伟大的仪式。
“九九八十一后,神会苏醒。带领我们夺取世界的核心,回归那高贵的世界”
一个老者枯槁又幽沉的声音在这个地域诡异响起。。。。
又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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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秀芳登门是在第五天。
这个时间卡得刚刚好,足够随弋疗养伤势,不会打扰。但是又不会晚到没有诚意。
可当随弋看到尚秀芳后,她还是明白了这个尚大家骨子里其实是一个相当隐忍的人。
“本体阴冷,气血淤,月食不稳。。。。。还经常练舞动骨,你这习惯不好”一贯老医师的说法,在随弋这里也是一样。
周旁早已被遣散了人。地狱挽歌又在旁边闭目疗养修炼,跟石雕似的,仿佛这里就她们两人了。
尚秀芳面上有些许难色,倒不是难以启齿,而是最近被折磨得精神不好,眼下坐在温暖而松软的毛毯上,闻着香炉里面焚出来的薄荷清香,她才舒缓了些神色,道:“打小带出来的毛病了,药石无医,今日也非要为难先生,只是会武且具备行医能力的高人虽然也看过一些,可都无用,有个老前辈说先生能力非中原本土,可能会有希望。。。我这才。。
先生可是无法么?若是不行,便只跟给我开一剂缓痛的药方,左右我业习惯了,先生?”
就像男人永远不能理解女人那每月七天必然的“暴躁期”,有一部分女人也不能懂另一些女人那几天之中难言的痛苦。
经痛也不是现代女性才有的。
古代也有。
哪怕是在大唐双龙传里面。。。
随弋有些晃神,等尚秀芳柔声重复了一句,才回神看来,轻声说道:“失礼了,刚刚我想到了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尚秀芳有些不是滋味,这天下倒是少有能看着自己却想到别人的人。
“嗯,一个朋友,她跟你一样,也是月事经痛,而且比你严重的多。。。”
一个是将来不容易生育,一个却是会死。
轻重分明。
“那后来呢?”尚秀芳问道。
“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