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意南也注意到了状况,看了眼窗外,倒也不慌,他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盘,勾唇笑道怕吗?
怕个屁。
那就别担心,老子绝对能让你赢得漂漂亮亮的。
林尽欢听了这话,没有笑,她知道,他会说到做到,不为什么,她就是知道。
但事实情况不容乐观,听刚才的动静,对方应该来了不少人,而今天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两把枪,想要从中脱险,恐怕很困难。
林尽欢看着窗外模糊的景物,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吗?
嗯。南德邦军和德勒解放军最近正在开战,这整条路都不算太平,邻带的的村子已经被毁了一大片。
那我们呢?
不好说,得看那两队的心情,毕竟,万一杀红了眼,哪还管你是谁,对着脑袋就是一枪。
所幸这次武装斗争并没有持续很久,也没有很激烈,双方只是轻微交火,很快便撤退了,他们两人也安然无恙地继续坐在车里往目的地进发。
经过刚才一出,林尽欢也睡不着了,这边经常发生这些?
嗯,这条公路是一条重要的分界线,很多组织都想独占这里。
也就是说,这里的人每天都在忍受着炮火的轰炸,一不小心就会没了命。
又经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他们两个在一个废旧工厂下了车。
吴羲也带着人等候在那里。
吴羲指了指里面,可以进去了。
不用搜身?林尽欢问
是的,据说是Laurance的意思。
确实是他会干出来的事。林尽欢想了想然后回答。
她走到铁门前,一脚踢开,屋内昏暗的环境里露出几缕光。
苏予安看了眼来人,骂道瞧你那臭德行。
林尽欢伸手从向意南的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烟,又朝旁边的吴羲要了个打火机,点了两支烟,一支自己咬着,另一支塞向意南嘴里。
她吸了两口,挑起眼皮,拍拍向意南的脸,在这等着。
林尽欢走了进去,留下向意南在内的一干群众等着。
Grabaseat。苏予安大方地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座位。
好久不见啊,Laurance。
是好久不见,从你上次去了墨西哥之后,咱俩就再也没见过了,听说你还受了伤,回中国养伤了。最近身体怎么样啊?苏予安脸上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收都收不住。
拜你所赐,死了半条命。林尽欢没什么好脸色地说道。
好了好了,我们不谈旧事了,今天你来就是跟我谈谈这笔生意的吧。苏予安眼见着林尽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及时住了嘴。
价格多少?他指着地上的货,问。
It'supto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