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睛,言语间平淡的像一汪死水。
林尽欢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她不敢看向意南的脸,她怕看见他早已释然的表情。
凭什么呢?
只因为不平等的出生,就需要付出自己终身的代价吗?
倘若人世真的如此,那还不如早点离开。
林尽欢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多少的人,趴在地上,哭求她放手时,她都不曾有过半分动摇。
但向意南不一样,他仿佛是林尽欢缺的那根肋骨,不合适却正中她心。
她想,完了,这辈子可能就载在这个人的手里了。
这大概就是老天的报复吧,让她有了悲悯心,让她会为一个人的笑和哭,一而再、再而三地抛弃自己的原则。
但故事并没有结束,命运的摧残也从未停止,那些刻在向意南骨子的过去,会带着他对于罪孽的忏悔直至生命的结束。
林尽欢不知道这个男人走到今天到底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但她来了,什么都好,她不想让他再这样下去了。
酒精麻痹了人的神经,男女间的故事也正在开始。
林尽欢乘着酒意,抓过向意南的脖子,轻轻地将自己的唇附在他的唇上。
向意南被她的行为惊到了,不敢进一步动作,也不忍心将怀里的女人推开,只好呆呆地任由身上的女人来回撩火。
舌头细细描摹着向意南的唇部,抵开牙关,抓住藏在深处的另一个舌头,彼此缠绵,酒精的味道在两个人的津液之间来回传送。
林尽欢稍稍起身,她弯了眉眼,笑着喊他阿南。
她只是喊了声阿南,向意南却想把自己的命都给她。
看着向意南的那张呆住的脸,她笑得更欢了,一个劲地喊他阿南。
向意南灌了口酒,本想降降内心的火气,但越喝越上头,终是没忍住,转头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周围是烟雾缭绕,纸醉金迷的斗兽场,林尽欢看着向意南朦胧在烟雾中的眉眼默不作声,他痞气地笑了笑,道:"爽吗?"
林尽欢笑了笑,凑到他耳边,哈了一口气,手指顺着他的裤裆来回摩擦,爽,但我觉得你能让我更爽。
向意南咽了咽口水,太骚了,外面那些女的没有一个能骚的过林尽欢的。
林尽欢忍不住了,一把将向意南拉起来,顺着来路,极速奔跑。
管他高跟鞋磨不磨脚,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她的下面就想开始流水了,她忍不住了,她想要他,现在就要。
来来回回撞开几扇门,林尽欢讲向意南扑倒在床上,她又舔舔他的唇边。
阿南,和我做吧。
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