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皓笑眯眯道:“哦,清怡什么时候住在这里,你怎么不和我打声招呼呢。”
徐艳茗被反问的哑口无言,是呀,她为什么就不能事先通知他呢,可又有什么好通知的,到时来了不就见到了么?
何况,他没事也不见得会过来,谁知道他会神出鬼没的在今晚出现在这里呢。
徐艳茗自觉嘴上斗不过这坏蛋,无奈的也只有连抛许多个凶眼,这才轻敲浴。室的门,“清怡,靖皓也不是故意的,茗姐代他向你道个歉。”
其实这个歉意也只是嘴上说一下,徐艳茗深信里面的妹妹不会生气。
毕竟,两人在最近时间里“眉来眼去”就像一对勾搭上的奸。夫。淫。妇,被看??体也算不得什么。
说不定,要不了多久,里面这个妹妹可就真的成了她的“好妹妹”,未来的又一位林家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好一会,里面终于传来那独一无二的天籁嗓音,“茗姐,没事了,你让他先离开,拿件睡袍给我吧。”
虽然她说话带着一抹明显的颤音,徐艳茗却没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清怡还真是对身边这个坏蛋弟弟抱有一定的心思,否则一个女人冰清玉洁的赤。裸身子被看哪里会这般的平静呢。
靖皓的身体任由徐艳茗推进客房里,眼眸却深深眯了起来,徐艳茗没感觉出来,可他却听出了里面这个女人嗓音里的一缕不受控制的怒意。
正是这种怒至使她说话的嗓音开始颤抖,显然,她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在这一刻,靖皓的心里越的确定,这个女人依然是当年的那个苏清怡,她在强忍,她在虚与委蛇,她的蓄意接近到底想干什么?
脑海里的思绪电转起来,最终……
在被徐艳茗推进门的那一刻,他放下了一切犹豫及被对方认出来的那种顾忌。
既然对方要玩什么游戏,他也不介意陪她玩,甚至包括男女之间的那种“男人骗女人,女人骗男人”的骗子游戏。好听些,这是爱
情游戏。
一场游戏一场梦!
梦醒之后只能当这是一场游戏,尤其是彼此在欺骗的游戏,他林靖皓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靖皓的脸庞冷的像盖上了一层冰霜,可惜在后面推着他的徐艳茗却看不到,否则她会当场吓的花容失色。
坏蛋弟弟虽然平常很邪魅,很强势,也很霸道,偶尔还会反常的淫。荡一下,就像今晚一样。
可事实上,他优雅的时候更多,在阳光下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家伙。
而今晚的这张脸冰冷的简直就与他方才笑眯眯一看不是好东西的模样是两个人的。
徐艳茗用力将他推进去,叮嘱道:“你这坏蛋,一个女人家的身子就这样被你看了。我告诉你,不许出来,qǐζǔü省得等下清怡羞的没脸见人。”
“看来茗姐很了解女人么?”靖皓再转头,阴冷不再,满脸的灿烂笑意。
徐艳茗嗔怒的白了他一眼,“废话,女人不了解女人,难道还是你们男人了解啊。”
靖皓眨眼道:“你确定?”
“我……”徐艳茗感受着他又开始反常起来的的淫。荡嗓音,咽了口唾沫道:“我为什么不敢确定。”
“看来,你的思想很有些偏差。”靖皓轻佻而邪魅道:“我需要用事实来告诉你,许多时候,男人比女人更了解她们身体上的某些构造。”
徐艳茗再次被这个坏蛋给气到了,晃着小拳头道:“你想死啊,淫。贼。”
在门被关上的刹那,靖皓突然又伸手在美艳少*妇的滑腻俏脸上抚摸着,用沙哑而磁性的嗓音诱惑道:“如果你怕清怡知道,等下可以偷偷摸摸过来。”
没待徐艳茗回过味来,房门已经被砰一声合上。
徐艳茗盯着微微晃动的房门,忤在那里陷入一种纷乱中,美眸复杂而迷离。
蓦地,一抹浓郁的嫣红悄然爬上她的俏脸,红的艳丽,红的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脸在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