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楼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光芒。
就让她孤独在这森林里离开吧。
一幕一幕,曾经经历的一切从她眼前飞逝,幼时的敷原宫,辛傲之的恶魔笑容,长平的繁华,精致的枪械……
还有那让她爱了一世的男人……
*********************************
最近写得太虐,让作者君哭一会,真的是边写边哭啊,谁人能体谅阿页的痛苦,我也不想女主这么惨这么虐的啊,可是现在不虐,将来怎么虐男主呢,原谅我奇怪的思路的吧……
二百十二 重回朗家
黛河郎家庄内。
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焦急地来回走着,身形有些圆润,可也掩盖不住身上的书生气息,是独属于文人的清贵气质。
这人正是朗珣。
“老爷!”门外的一个家大喊。
朗珣一个激灵,立刻冲上前去抓住他大吼:“人找到了没,是不是小姐!”两条眉毛一竖,与镜楼极为相似。
家丁被勒得喘不过气,艰难地回应道:“有有有!大少爷……就在外头!”
朗珣听得不完整,更是心急如焚,一把甩开那家丁大步地朝外头走去,边走额头边冒出汗来,显然是十分紧张。
“行简!”朗珣远远地就看到了正在忙碌的长子,大声喊了一句。
远处瘦长的男子回过头来,虽然年过三十却觉得十分清秀端正,他也忙得额上冒出汗珠来,一边还站着朗行简的妻子苏氏,苏氏一看便是一名异族女子,同为九阳家族的苏氏,和苏雅不同,朗家的苏氏单名昔字,是苏家的嫡支,是苏擎的亲侄女。
两人见朗珣快步走来,连忙行礼,被朗珣急着拉起来,忙问:“如何,是……”说着,又把话咽了下去。
苏昔连忙道:“公爹莫急,现在妹妹伤重,等大夫看过了再验身份也不迟,如若不是也算是积了功德。”
“若要不是,立刻给我赶出去便是,救什么救!”朗珣顿时吹胡子瞪眼。
朗行简无奈地看了一眼妻子苏昔,苏昔也能明白,公爹自从接到异族来的信之后,一直茶不思饭不想地找回那位异母的妹妹,因为是公爹苏昔也不好说,要是真的在乎,早在人家找上门的时候认下什么事情都没了,偏偏把人赶走了,如今找回来,是个人都会难易介怀。朗行简扶着朗珣回屋子去,因为大夫不方便进内宅,也就把人放在客屋里临时备了丫鬟婆子和被褥正在诊治,不过苏昔的心还是放不下来,朗行简是男子所以没细看,她却看得清楚,那女子身上的都是鞭伤,还有一道在脸上,浑身瘦骨如柴,面色青黄,若真是本人,那么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说白了,若是当时公爹没有狠心把人赶走,人家哪里会遭这个罪?连同为女子的苏昔看着那伤痕累累的样子都惊得手抖,那农家夫妇虽然简单处理了,但是那伤口依旧在流血,看得苏昔频频擦泪。
怀着沉重心情,苏昔也和朗行简在花厅里陪着朗珣,生怕朗珣一激动什么也不管不顾,苏昔在时朗珣还能股这些自己的面子讲些道理,朗行简也怕父亲的脾气。可良久没见大夫过来,苏昔也连忙告罪去看看情况,生怕有个什么闪失,毕竟那么重的伤,一时熬不过也有可能。
没走出院子,就瞧见大夫匆匆过来,面色十分不好看。
“大夫,这病人如何了?”苏昔立刻迎上去,客气地说道。
大夫停下脚步,叫了声朗夫人,接着长叹一声,说:“我们还是进去说吧。”
那就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了,苏昔心里一紧,稳稳心神把大夫请到花厅里,一边屏退了所有下人。
那大夫也是聪明的,看这严密的样子也有些紧张,详尽地把情况说了一遍。
“这姑娘情况不好啊,先是服药小产伤了身子,后来又被人……丫鬟说浑身得有数十道鞭伤,深浅不一,幸好先做了处理,深的那几道千万要养好了,脸上的浅一些可以去掉,可身上的,留下的疤痕老朽也无能为力。如此一来,这姑娘先伤内腑再伤筋骨,而且小产也就是这两三月之内,这伤上加伤,不调养上半年,怕是好不了的。”
朗珣站起来,颤巍巍地抬起手,朗行简赶紧上去顺气,“爹,您别急,大夫说无性命之忧,我们好好将养着便是。”
说完,朗珣觉得气顺了许多,慢慢坐下,脸色阴沉。
“开的药方已交给管家,如何服用都都已留下记录,若情况有变立刻来请老朽便是。”大夫把一些要注意地关照了一下,又递了张纸,上头写着详尽的病况。
“有劳大夫了。”苏昔笑着道谢。
大夫顿时笑成一朵菊花,谦虚道:“哪里,能来朗大人附上看病也是老朽的福气。”
苏昔看了后头的两个男人,笑着把大夫送出门,把地方留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