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又一个深挺,花心深处便给捣得咕叽作响,不由笑道,“玉奴这屄,水儿倒是多,虬龙入内都要叫大浪缚住。”
熙纯先是惊地不知如何是好,听他越来越孟浪,心里又羞又气,还是压过了害怕,吃力地扭过身子就要去捂他的嘴,“别说了!再别说了……”
这一转身正好羊入虎口,李宴捏了她下巴便咂吸起香甜小嘴来,身下的肉棒更是一刻不停地噗滋捣汁,把粉屄肏得烂红熟透,两片艳红花唇蔫蔫地向外翻卷,还糊满了黏答答的爱液与白沫子。
两人忘情恣肆,分毫不知门外正等了个脸色发白的沉燕清,那男欢女爱的淫靡之声、缠绵动情的调笑声仿佛毒蛇一样啃噬着她,虽然听不清内容,但男人低沉的声音中隐含的怜惜、宠溺之情溢于言表,而那个爬床的贱婢也叫地妖妖娆娆、放荡不堪!
等被召进去,她不着痕迹想看看这贱婢真容,却被锦被挡得严严实实。
怡亲王披了月白的中衣,黑发散开,精壮胸膛还淌着汗滴,越发显得俊逸不羁,怀里正躺着熙纯,方才射进了小屄里,加之顶进了宫口,她又被肏得喷水,昏了过去,现下正屄里含着鸡巴枕在他结实的腹间。
要是沉燕清知道,这小姨子吃着姐夫的大鸡巴不放,被肏得逼都开花了,此刻还在她面前抢姐夫的鸡巴,被姐夫揪奶头、揉奶子的,估计能气得将这便宜妹子发卖到妓院去。
“王爷,妾身已经命人将太子侧妃送入了厢房里,安排人严加防卫。”
李宴点头,示意继续,沉燕清便道,“谁知趁妾身不注意,侧妃娘娘竟私通僧人、淫乱寺庙,被妾身与思静法师当场捉奸,现下已将她绑了关进厢房,王爷觉得可妥?”
李宴微微一笑,似是随意道,“燕清行事周全,太子侧妃做出这等丑事,玷污了佛门圣地……”
语音一顿,他狭长黑沉的眼眸直视沉燕清,略带悲悯道,“怕是只有以死谢罪了,燕清,你说呢?”
沉燕清不可抑制地起了些鸡皮疙瘩,“王爷所言极是”,又犹豫道,“王爷,这个解药的侍女,不如交给妾身来处理?”
怀里的人早醒了,听见这话,小身板都僵了,李宴随意地点点头,嗯了一声便示意她出去,心里对沉燕清越发僭越的举止却生出不悦。
掀了被子,熙纯趴在他腹肌上泪眼汪汪,李宴见她这可怜样就觉得好笑,“怕了?就这点胆子也敢上爷的床?”
她哪知道献了身还得掉脑袋啊?!心里负气,她扁着嘴道,“我可不怕死,为了王爷,我愿意用性命报答!可要死得这样难堪,我还是伤心的。”
他愣了一瞬,心里说不出的好笑,却又有一点酸涩,为他死也甘愿?很快那银河倾斜般的眼泪就让他无暇他顾,“好了,谁说要你的性命?”
她刷地转过头,一双媚眼横波入鬓、红肿奶儿颤颤巍巍,李宴喉中复又干渴万分,胯下巨根蠢动起来,“只要乖乖听话,爷一定保你一生无虞。”
熙纯乖巧点头,两条雪白藕臂紧抱着胸前男人,任他在两团奶子上啃咬不停,吃地雪乳没一块好肉,她自己也被舔咬地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不知吃了多久,他抬起头,眼神灼灼,直盯着她星眸,低沉沙哑的声音中饱含情欲,“玉奴,去榻上趴好。”
仿佛他的声音蕴含着某种蛊惑的力量,叫她不自觉就乖乖照做,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轻笑,她忽然就从脸蛋到脖子红了个透。
“屁股再翘高点,自己掰开骚屄,求爷肏死你。”
熙纯闭紧了眼,破罐子破摔,娇声颤抖着,“求王爷……”
“不许叫王爷,就叫宴哥哥。”
他伸了根手指进去搅弄,这里方才被肏得狠了,还张着小口,红艳艳的肉花呼吸一般翕动,还咕叽挤出一大滩浓稠的白浊,熙纯趴在榻上,白软的屁股高高撅起供他玩弄,声音里带着喘息,“宴哥哥,求你、求你肏死我!”
李宴习武多年,又身中烈药,肏干起她来没完没了,今日更是格外兴奋,压着她在茶桌、窗户边肏穴,甚至抱着她一步一颠,在屋子里散起步来,两人相交处的淫水也哗哗流了一地。
更加上行军多年,只要他想,总能说些不堪入耳的骚话逗弄她,叫些什么小淫娃、小骚妇,问她骚屄最爱吃谁的大棒子……最过分的是,还喜欢提起沉燕清来刺激她,什么小姨子风骚入骨,一口美屄勾的姐夫如痴如醉,这屁股更是摇得像饥渴的小母狗,吞吃姐夫的大肉棒……
等胞宫被浓精冲刷了数次,李宴方才餍足,像吃饱喝足的狮子一般,懒洋洋叫水,抱她去沐浴。
下了床,便又变成了威严禁欲的怡亲王,仿佛那些骚话不是出自一人之口,熙纯腹诽,李宴心里却也有些尴尬,干咳一声,只管帮她冲洗,却不说话。
等分开腿儿,才知道方才自己禽兽不如,粉生生的小屄被肏得花唇外翻,屄口红肿,小腹还鼓鼓胀胀射满了浓精,李宴心生懊悔,一手按了小腹挤压,一手以两指撑开屄口,助她排精。
等换了几次水,排干净阳精,熙纯却也给他又抠又揉弄地面色绯红,咬着唇急促地呼吸,见他要走,不由急匆匆抓住一只袖口,眼泪盈盈,“宴哥哥,你别走……”
李宴无奈,反手握了柔荑,哄她,“不走,只是给你取件寝衣。”
她啊了一声,忙放开手,眼巴巴盯着他看,等穿好衣服,哄了她睡觉,看着这香甜睡颜,不由心叹,果然还是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