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安慰一次她小时候受伤的小心灵。
一百下,估计也就可以治愈了。
薄渊又“嘶”了声,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凌初!”
“你好样的!”
凌初有些不解,“嗯,我怎么了?”
“你欠!”
“我怎么就欠了?我欠什么了?”撩人不自知的凌小姐,还很委屈。
薄渊深沉浓郁:“欠干!”
凌初,“你。。。。。。”
“艹!”
凌初没说完的“你怎么这么粗俗”,被薄渊的这句“艹”打断了。
“凌初,你给我等着。”
明知他接下来肯定会是什么骚气连天的话,但是凌初就是欠欠地笑着追问了。
“等什么?”
“。。。。。。”
“。。。。。。”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很久之后,薄渊像是被逗乐了,又像是被气笑了。
“呵!”
随即,凌初听到他那边关门的动静。
“薄渊?”
“。。。。。。”
紧接着,对面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薄渊?”
这次回应薄渊的是皮带扣撞击什么东西发出一声脆亮的声音。
不过,依旧没有男人的声音。
“薄渊?”
“薄渊,你到底在干什么?”
“什么嘛,忙了也不说一声。”
就在凌初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对面终于传来男人的声音。
“等下。”
而此刻远在两千公里之外的港城,有个男人正咬牙切齿地摔衬衫。
他的衬衫扣子根本就不是解开的,都是拽开的,扣子蹦得到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