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笙,你回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的?!”
“嗯。”
礼岳咬牙切齿的一脚踩在刹车上,车子猛地一顿,斜斜的擦着花坛的边边儿过去了,啪嗒一下落了车锁,他转过身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震得喇叭作响,“我现在真想掐死你。”
静谧的夜空被尖锐的喇叭划破,一时间,临近的几栋楼已经有开灯开窗探出身来查看叫骂的了,礼岳置若罔闻。
“我会改的好吗?你不要走。”
“你什么都别说了。”周笙望着他红透的眼睛,心里有点疼,却咬紧了牙。
“你别想,到这里你就别想能走!”
礼岳被她气得咬牙切齿,一脚油门踩出去开回自己的房子,连拖带抱的把周笙弄回家。
一进去就直接锁了门,强制住胡乱挣扎的周笙,把她塞进沙发,自己怒气冲冲的往旁边一坐,气得呼吸都不平顺了。
“我要走!”
“你别想!”
周笙瞪了眼睛,却拿这个暴怒之中的男人没有办法,只能平复自己的心气儿。
屋子里比她走前干净多了,东西都收拾的很干净,她的目光落在沙发上的小孩儿袜子上,渐渐模糊了。
礼岳从不喜欢外人动他的东西,甚至禁止外人进他的屋子,自然是不可能请外人来打扫,唯一的可能只有他自己,而这双被摩挲的都有点儿脏的儿童袜就放在沙发上,放在他最常坐的位置旁边。
“我本来还准备了别的。。。”礼岳望着她拿在手里的儿童袜,黯淡了目光,“唉,算了,这孩子跟咱们没缘分。”
一切不言而喻,他也是心痛的,对孩子,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她在难过中也刻意忽略了。
周笙慢慢的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投身他怀里,把泪流的脸埋进他胸口,无声哭泣。
作者有话要说:
☆、暴风骤雨(下)
隆冬时节
明楷南回来的很不是时候,当他扛着大箱的啤酒走上楼的时候,净峒真的很想把他踹下去。
“是你做的?”净峒逼到他面前,目光如剑。
“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明楷南被她问的有点儿无奈。
“明楷南你好手段啊,我还真当你打算放下一切回来过日子,我真是。。。”
净峒说着说着竟然笑了起来,清泠儿的笑声让明楷南心底一沉。
“不是我。”
“我不相信你!”净峒指着他的脸,“我一句话都不相信,你的谎说的太大了。”
“明净峒,你别太过分了,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你见我哪次动手脚不承认了?!”
“滚出去,明家不欢迎你。”
“你没那个资格!”
“滚出去!”常日温柔平和的明净峒气势慑人,连明楷南都有几分扛不住。
两人站在楼梯口对峙,双双僵持不下。
“宴兮的房间方便我进去吗?”唐彦随手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搁在地上,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