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醒醒。。。”礼岳轻轻拍拍周笙因为酒醉而粉嫩嫩的小脸蛋儿,“起来洗了澡再睡,不然你不舒服。”
要是照平常,周笙推倒礼岳的可能性大概还不如百分之一,还是撇去周笙家教的矜持而定的结果。
当然,酒醉的情况下,不能用平时可能来判定。
“睡觉!”
周笙不耐烦地把他胳膊一拽,拖进自己怀里,把他的头往胸前一抱,睡得舒服的很。
“呃。。。”
礼岳愣了愣,颤抖着笑了起来,鼻尖往前一点点儿就是。。。(你们懂得)
洗澡什么都去见鬼吧!
干脆揽过自家媳妇细细的腰肢,一脸享受的把她抱得更紧了点儿。
相拥而眠,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
裎北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眼睛还没揉完,差点儿一嗓子尖叫出来,好吧,不是差点儿。
“哦,你的声音,真像个娘们。”
“才不是!”裎北捂着嘴,看着瘫在自己脚下的唐彦默默滚过来抱住自己的腿,突然觉得心情一下子就糟糕了。
苏徵钦也没什么力气了,吐槽完之后,继续一个一个里面拖人。
不消半个小时后,客厅地毯上跟犯罪现场似的,三七五八大家和谐欢乐的横尸当场。
“你们是去集体吸毒了吗?”裎北站起来,一脚给唐彦踹一边儿去,“怎么搞成这样?!”
“等他醒了我会告状的。”弥蒙按着额角瘫在沙发上,顺手接过裎北端过来的蜂蜜水。
“你不会的。”裎北怯怯的拿来毯子盖在唐彦身上,顺手塞了个抱枕给他抱,结果反而被嫌弃,海绵宝宝的抱枕被他用劲儿一丢,直接摔进厨房里。
“好吧,我想换衣服,都是酒味儿。”
弥蒙嫌弃的嗅嗅自己的衣领,一把掀开厚外套,露出光洁的小肩膀,看得裎北脸红心跳的,一甩手毯子劈头盖脸的就蒙过去了。
“盖盖盖上,别着凉了。”
苏徵钦干完搬抬'尸体'的体力活儿以后,也不行了,脱了鞋子往玄关一丢,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就不动弹了。
“姐夫,别睡,先喝点儿蜂蜜水,不然一会儿头疼。”裎北好声好气儿的递上温热的蜂蜜水,“昨晚怎么了?”
“唔,程家宴会,喝得多了些。”
“宴会?”裎北脸色白了一下,“我姐撒欢儿了?”
“你姐?”苏徵钦脑子转的不如平时快,直接就把他嘴里的'我姐'当成明净峒了,“没。”
“宴兮居然没像灌蟋蟀一样灌你们?”
裎北惊讶的像发现了新大陆,都快蹦起来了。
这下苏徵钦脸色也不好看了,他摸了摸鼻子,扯了扯满是酒渍的衬衣,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就说。。。”
“这堆。。。”伸出手指点了点地毯上躺平扯展的人,弥蒙面露难色,“怎么办啊?”
“唉,不能让他们这么睡,先弄回房间吧。”
苏徵钦按了按额头,一口气把蜂蜜水全喝了,解开扣子脱了小马甲搭在沙发椅背上,起身慢慢的抱起净峒上楼去了。
“你要我帮忙吗?”裎北盯着弥蒙,她的脸色太白了,像是生病了一样。
“别管我,我还好。”
“成。”裎北拽着一条胳膊,把吸铁石一样吸在地板上的宴兮拖起来,扛在肩膀上,举步维艰的往上爬楼。
“你行吗?”苏徵钦安顿好了净峒下来正好撞见了,就伸手过去帮他,“我来吧。”
“不用,你管唐彦哥吧,男的我真扛不动。”
裎北一脸的无奈,继续往上爬。
“裎北!”宴兮尖叫出声,喉咙里咕噜有声,大概被倒扛着的姿势让她不舒服了,把她搞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