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替谁翻案,我自然是管不着,可若是日后,她因此将仲家搅合的鸡犬不宁,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她可以为了自己的父兄与有妇之夫纠缠不休,我也可以为了仲家的人,手沾鲜血,而那鲜血说不准就是她牧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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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面容坚毅的女子,伍朔漠似乎是从她的身上看见了往日的牧遥。
“不要用那种眼神盯着我看,恶心。”仲易欢狠狠的瞪了一眼伍朔漠,然后转身打算离开,却在临走时下了逐客令:“赶紧走吧,不然待会儿你就走不了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仲易欢对着外面大叫道:“来人啊,有刺客!”
伍朔漠:“!!!”
这一晚上鸡飞狗跳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仲家,仲夜澜在安顿好了昏迷的牧遥之后,便去了华浅的院子里。
“阿浅,你睡了吗?今日家里来刺客,有没有惊扰到你?”
屋子里,华浅在听见仲夜澜称呼她为阿浅的时候,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她是真的喜欢仲夜澜的,否则之前也不会用了那些个手段将人抢过来。
以前,她是觉得仲夜澜千好万好,只是一眼就觉得对方是她想要与之长相守之人,可等这一切都成了真的之后,华浅发现事情好像和她想的不一样。
仲夜澜是真的好,可这种好只可以远观,她靠不近,而且走近了才知道,有句话说的是真好,不是自己,即便是用了手段讨来的,那也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的。
以前,华浅不明白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都已经成了自己的又怎么可能会不是自己的,可现在,待在仲夜澜身边,看着他对牧遥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忽然便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
他的人的确就在自己的眼前,可心却并不全是在自己身上。
她只是拥有了一具名为仲夜澜的躯壳而已!
一想到往后余生,她都要对着一具躯壳,华浅就觉得那样的日子简直是一眼看不见尽头,她后悔了。
她想要逃离,既然牧遥和仲夜澜之间有情,她便促成他们这对有情人,也算是弥补之前自己做下的恶。
“没事儿,这院子外有巡视的侍卫,刺客并未过来。”这话是华浅隔着房门与仲夜澜说的,而且之后她也并未打算将房门给打开。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仲夜澜误以为华浅是在对他不满,不满他那般照顾牧遥。
“阿浅,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气我先前不该冷落你,我发誓,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毕竟当初是我毁了你的清白,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屋子里,华浅听见仲夜澜居然提起之前的事情来,顿时觉得头大,先前那事儿还真就不能全怪仲夜澜,如果不是自己作死在那杯酒里下了药,也就没有后来这些破事儿了。
可眼下,她又不能冲出去对仲夜澜说他们之间的事情,其实更多的是她一个人在算计。
见面前的房门一直紧闭,仲夜澜觉得有些自讨没趣,便转身离去了。
祭祀大典马上就要到了,最近仲易欢的日子不大好过,根据剧情发展,在这一日,伍朔漠会冒充葛家的人来捣乱。
但凡他要是换个任务目标,仲易欢都懒得去管这些,可他搅乱的是祭祀大典,那就是与仲家为敌,仲易欢不得不管。
好在,祭祀大典那日,仲家派了许多人在周围看守,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很顺利,就在仲易欢以为事情的发展或许是有了变动时,一根箭矢快、狠、准的钉在了仲溪午面前的供桌上。
“刺客!来人啊,有刺客。”
也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而后场面一度乱了起来。
那些门面黑衣人冲着仲溪午大叫着让他交出葛家的香方,仲溪午自然是不会被眼前这场景给吓到。
仲家的侍卫与那些黑衣蒙面人缠斗在了一起。
“阿浅!”人群之中,仲夜澜忽然大叫了一声,众人齐齐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华浅已经胸前中箭倒在了他的脚下。
仲易欢朝着四周看去,却并未看见伍朔漠的身影。
可她明明记得剧情走到这儿,是伍朔漠带人搅合了祭祀大典的,眼下事情发展似乎是真的出了点儿意外。
很快,那些黑衣蒙面人被击退了,华浅被快速送回了仲家。
仲溪午在看见华浅受伤了,便想要跟上去,却被仲易欢给阻止了。
“大哥,你现在去不合适。”
仲溪午看向仲易欢道:“为何?我只是想知道她是否安好,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举动。”
仲易欢摇头:“可你现在人过去了,就是最大的出格举动,你是仲家的家主,华浅是仲家的大娘子,是你的嫂子,嫂子受伤,你可以帮着叫大夫,却不能表现的比仲夜澜更焦急。”
仲溪午停下了脚步。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