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触手般的树根从左右包围了赫克托,感觉随时都可能把他撕成碎片。
“高兴一些,我只是想问一些问题,老实回答就行了,不过要借用一下安静点的房间。”
尽管裴仁礼的语气很和善,但赫克托的表情却一点都不和善,感觉跟突然得知自己要上刑场似的……
实际上,也确实差不多。
–‐‐——–‐‐——
找了个赌场的包间,裴仁礼坐在赌桌的一侧,另一侧是被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的赫克托。
他也懒得废话了,直接直奔主题:
“赫克托先生,上次我来的时候你可不怎么配合,而这次,我希望你能坦诚一些,老老实实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
赫克托看了看站在赌桌左右两侧属于隐星的一帮彪形大汉,感觉说不想合作可能不太行。
“首先,我知道拉里曾经在你这住过一段时间,这期间他有没有外出,是否和什么人会面过?”
“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赫克托急忙说:
“拉里只是我的朋友,他说想在这儿躲几天…额啊!”
库尔特上去就把赫克托的手指掰断,因为他说的话,并不让人满意。
至少在严刑拷打方面,隐星倒是有点专业水准,不至于烂到家。
裴仁礼等赫克托大口大口的喘气,缓了缓才说:
“请想清楚再说,我的这些朋友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我真的……不知道,拉里只跟我说要躲什么人,才……别!啊!”
第二根手指报销,裴仁礼露出嫌弃的表情:
“我可看不得这个,太残忍了,还是用我的方法吧。”
他从背包里摸出一瓶半透明的粘液,交给旁边的人,示意往赫克托的身上倒。
而后者也特别实诚,二话不说拔掉瓶塞就从赫克托的衣领把粘液倒了进去。
“什么东西!你对我做了什么!”
赫克托也顾不上疼了,如同蚯引一样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一股难以形容的奇痒顺着皮肤蔓延开,但由于手脚都被捆着,自然只能扭。
“一种炼金产物的中间产品而已,不过是一种有危险性的药物,如果不慎沾到皮肤上,会感觉奇痒。”
赫克托扭的越来越激烈,差点把椅子给晃倒,一张脸憋的通红。
“放心吧,没什么毒性,清水一洗就能冲掉,但前提是得让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东西。”
“我都说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继续嘴硬是吧,那种粘液如果不即使清洗是会越来越痒的。”
裴仁礼显得很有耐心,反正调查结果没出来,就当打发时间了。
此时包厢门打开,一个隐星的人快步走进,把一张纸递给库尔特,库尔特随后又递给了裴仁礼。
他看了看纸上的内容,继续问道:
“你说拉里是你的朋友,你们认识多久了?”
“快二十年了。”
“你一个土生土长的幕星城本地人,拉里却是五年前才来到幕星城,怎么可能认识二十年?扯澹也请符合逻辑一点。”
“是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