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得她吗?”阿兜仔用日文问。
“记得。”经理立刻说道:“她是四天前来投宿的台湾团,听说他们这团是来毕业旅行的,总共四十六个人。”回答完后,经理才反问:“请问霍曼少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能住进顶楼的贵宾套房,阿兜仔的身分当然不同凡响,所以饭店经埋的态度非常恭敬又非常客气。
“我在八楼的电梯口碰到她,当时,她似乎被一群男生追着。”
“啊?!”饭店经理立刻脸色凝重。
“发生这种事,你知道该怎么处理。”阿兜仔淡淡地道。
饭店经理却非常明白他的意思。
“我明白。”饭店经理点头。“后续结果,我会再来向您回报,那这位小姐……”
“让她先留在这里,你去吧。”
“好的。”饭店经理立刻退出去,然后拿起对讲机,交代报警的同时,也撂了人往八楼杀过去。
阿兜仔的注意力再回到她身上。
她一直在说梦话,语气非常气愤,头痛地呻吟,又止不住呕吐,在他帮她脱不沾到秽物的衣物的时候,她又拚命挣扎。
“放开、放开……”
“放心吧,你很安全,他们抓不到你的。”制住她挥舞的双手,他在她耳边安抚。
听见这句话,她挣扎得没那么厉害了,可是依然很惊惧,但总算是能够让他替她换下衣服。
翻闹了大半夜,她脸红的程度总算褪了些,吐到几乎没有东西可以吐,她也总算能睡了。
抱她到浴室清洗过后,他暂时以干净的大浴巾叩包着她,放到沙发上,然后再打电话要饭店派人来整理床铺及更换其它物品,接着让她卧回干净的床铺上,才请一名医生过来。
“霍曼先生,这位小姐应该没事了,等她休息过后醒来,就好了。”医生在诊查过后,这么说道。
听见医生的报告,他这才放心。接着,饭店经理又来,回报那群毕旅学生目前的状况后,已经是凌晨六点。
天明的亮光穿过白色的窗帘透进房里,阿兜仔喝着刚泡的热茶,半躺在沙发里,看着放在腿上的Notebook,手上的Mouse不住移动,一边观看欧洲股市行情与商业资讯。
望向她偏白的脸容,他的心居然有着隐隐的揪动,再想到被子下她娇柔馨白的身躯——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产生不受控制的感受。
但,他实在没有乘人之危的嗜好,只好以公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依她昨晚的反应看来,她的个性一定不属于柔弱那一型,也不会故作姿态来吸引别人;他开始期待她醒来后,对自己现在处的情况会有什么反应了。
两个多小时后,床铺上有了动静,他把Notebook摆一旁,起身走到床铺边坐着看她醒过来。
蓉宇轻轻眨动眼睫,慢慢转醒,头虽然不痛了,但是晕眩的感觉还在,让她一时之间有点弄不清楚自己的状况,直到眼睛张开,看见一张英俊的足够让女人犯罪的男性面庞——
男人?而且是……外国人!
她猛然要坐起身,可是身体还没恢复力气,又无力地躺回去。
“小心点儿。”阿兜仔扶住她,将她放回枕上,双眸里的神情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去他的不听话!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她语气不善地问。
“杰克·霍曼,这里是我的房间。”他笑着回答她的话。
他的房间?!蓉宇眯起眼。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吗?”他挑眉。
蓉宇眉头蹙紧,然后想起Party里的情形,那只韩氏沙猪、自己逃出来,到电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