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雅拍着永璞的头顶说:“且信你这个小家伙。”
永瑜有些别扭的说:“皇玛嬷~~~璞哥哥对孙儿很好。”
七月出皇帝举行木兰秋狝奉母后昭圣太后于承德避暑山庄,李福雅借口围场内风大就窝在避暑山庄内不动,住了两日李福雅嫌无聊便提出居住到皇庄里只让莫忧与莫愁陪着,一干命妇与公主福晋都不让作陪。
皇庄里李福雅在丝瓜架下看到站在那儿观察丝瓜长势的雍正,她让莫愁与莫忧站着而她款款走过去叫道:“老爷看这丝瓜长的如何?”
一身深蓝色绸缎袍服的雍正过头说:“来了。”
“好久没见到老爷了也记挂着老爷是否有听秀叔的话调理身子。”李福雅坐到一旁的石墩上柔声说。
雍正讪笑:“夫人的话为夫怎敢阳奉阴违?”
看到李福雅怀疑的目光雍正觉得自尊心受创,他严肃地说:“为夫每月都有诊平安脉,每日都有运动。”
“好啦~~~信你就是了。”李福雅挥挥手招呼他坐下并给他沏了一杯泉水。
桌上雍正握着李福雅的右手,他的右手端着李福雅刚沏好的泉水喝了一口,不远处服侍与保护的人们皆低着头淡定地数蚂蚁。
李福雅在皇庄里住了小半个月才回避暑山庄,雍正在温泉边问:“怎么样?”
“夫人的车架已经远去主子是否回园子里?”大管家吴庆年问。
“走吧!”雍正抬脚便走,吴大管家使眼色让众人跟上。
回到清漪园内雍正沉淀心情后开始画花样准备烧制鼻烟壶,而圆明园的万寿宫内李福雅头疼地看着红眼眶的女儿。
“萱儿这是怎么了?”李福雅心疼地问。
芷萱呜呜地哭泣“皇额娘~~~额驸他……他……”
“在外头金屋藏娇了?”李福雅眼角一跳。
芷萱心下一惊慌忙问:“额娘怎么知道?”这话问出来后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全京城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否则她那生活在深宫内的皇额娘怎么会知道。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李福雅一看芷萱的脸色就明白她在想什么,她安慰着说:“哀家也就是猜测而已。”
芷萱嗫喏:“皇额娘怎么就一猜就准?”
李福雅冷哼一声说:“你是咱们大清最尊贵的公主,你的兄弟也用不着你操心,哀家想不到除了额驸与孩子还有什么能让你哭泣?而你的几个孩子哀家昨儿个才见过,一个两个的都好得很。”
见到芷萱咬唇不语的李福雅狐疑地问:“一个女人还不至于让你失了方寸,难道那个女人有了额驸的孩子?”
芷萱面色一白苦笑道:“皇额娘圣明,那冷氏确实有了额驸的骨肉。”
“好大的胆子!”李福雅咬牙说:“几个月了?”
沉默了一盏茶的时间后芷萱抖着唇回答:“那贱人生的女儿已经三岁了,肚子里还有一个四个月的。”
拍桌子的声音猛地响起唬了芷萱眼皮一跳,李福雅怒极反笑“纳喇?星德好大的能耐~~你们夫妻三十载的情分就这么糟蹋?这件事情若是处理不好就剩下夫妻、母子离心,萱儿不要害怕,哀家势必为你要回这个脸面。”
芷萱先是一惊又是欢喜,她的母亲不仅斗败了她皇父的原配还名利双收,满朝文武乃至于黎明苍生谁不夸赞一声‘慈母典范’?
“萱儿,你细细地与哀家说来,额驸以前的风流帐一并报了哀家也好为你筹谋。”李福雅轻声说。
思考了一会儿芷萱就如同竹筒倒豆子,李福雅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她问:“以往怎么都没见你与哀家说过?当年你出嫁前哀家不是教过你如何让自己过的舒心、畅快吗?”
芷萱有些愧疚地咬着下唇说:“皇额娘……”见到李福雅挑起柳叶眉便赶紧说:“您当时说的那些和嫡母说的有些不一样,后来额驸的事情女儿说漏了嘴被嫡母知晓,她教女儿法子不着痕迹地处置了那些勾引额驸的奴才,女儿见那些手法有效便想着别再烦扰皇额娘您了。”
“你就是个傻的!那些下下策你也用?”李福雅气结。
见到芷萱怯怯的眼神李福雅心软了,她没好气的问:“你处置的那些人里又没有怀孕的?”
“额驸每回与她们……之后女儿都有给她们用麝香和藏红花。”芷萱低下头小声的回答。
李福雅恨铁不成钢地说:“把那些都停了。”
“皇额娘?”芷萱抬起头疑惑的问。
“土贝母清热解毒,多吃一些对额驸身体好。”李福雅摸着小指上的黄金甲套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