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但某些时候又算认识,唉。
我把手机还给他,见过两次,不过他是大一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乔炀说他去看那只橘猫的时候,碰巧看见有人在那儿喂猫,一来二去就熟了。
我惊讶,没想到你现在还惦念着那只橘猫的肉啊?
乔炀一把捂住我的嘴,威胁我,这事儿你可不能再说了!
妈的,馋人家身子还不让说。
我替那只肥橘委屈。
晚上喻棠让我先去停车位等他,我等了十分钟也不见他来,打了电话也没接,就准备去他那栋楼找人。
走到二楼转角处,我听见喻棠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我不会带他去的。
无所谓咯,反正我也就是个传话的。另一道声音响起,讲话的人语气轻佻。
还有别的事吗?有人在等我。
有。她在美国挺关心你的,问你过得好不好,最近怎么没给她打电话。
喻棠沉默了会儿,说:你帮我告诉她,我最近有点忙,等过了这段时间就联系她。
他?她?谁?我站在原地听不太明白,犹豫着要不要上去。
另一道声音嗤笑了一下,你忙什么?忙着跟人做爱?
转而又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呼道:这是什么?好可爱,给我吧。
喻棠斩钉截铁,不行。
这墙角再听下去我头顶就要长草了,妈的,我得在喜羊羊在我头上开party前斩断他。
我顺着楼梯一节节往上走,看见了背对着我的喻棠,还有一个长得跟妖精似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