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狗人已经进化到没有脸皮了。
说话就说话,蹭什么唇!
他那是巧合吗?
那根本就是故意暗示!
他在昨晚上司笛给他——
昨晚的某些画面在脑子里萦绕。
眼看着他越说越没下限,司笛上前一步,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下一秒。
手腕便被握住。
手被稍稍拿来一点距离。
秦唯狭长的双眸,眼波流转着向下,视线幽幽落在他白皙纤细的指尖。
司笛的手很白。
手指跟嫩葱一样,又细又长。
秦唯的喉结动了动,凑过去,将他的指尖抵在自己唇上。
水气在指尖晕开。
温热在蔓延。
秦唯在用实际行动,来代表他刚才没有说完的话。
司笛知道他的意思。
就是因为知道,才会更加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是狗!
这可是在别墅外面,随时都可能被邻居、被狗仔、被一同居住的队友们看到!
秦唯这是在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司笛头皮酥麻,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退开一大步。
指尖抽离。
带着一点点莹润,被司笛红着脸藏在背后。
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弥漫到脖颈,秦唯勾着唇,推开车门下车。
司笛以为他还要继续缠人,不由得又退开两步。
后背轻抵在别墅小院的雕花铁门上。
从小就凶巴巴的小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