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念在你是铺子老人的份儿上,扣掉半月的工钱,去干活吧!”
“这……”
王师傅这回是真要哭了。
每个月的工钱用来做什么,都是算好的,一分不剩。
少发半个月的工钱,就是要他们一家人扎着腰带过半个月的日子。
大冷天的,想想都觉得难熬。
徐虎阳目光一冷:
“不满意?那你直接离开铺子好了。”
离开铺子,就彻底是死路一条了。
艰难的度过一段短暂的生机和生机彻底灭绝,王师傅明白谁轻谁重,不做多说,连忙摇头,老老实实的退回去打铁。
一只手伤了,另外一只手还有力气。
纵使打的不好,也不能闲着,这就是铺子的规矩。
“爹,孟昭表现的不错。”
“这小子最近变化可大着呢,人都壮实了不少。”
“还记得咱们那块精铁矿吗?”
徐虎阳问儿子。
徐栋道:
“当然记得,东家发现那一片精铁矿的时候,阖家庆祝。东家手上现在有三个铺子,一家送去了一块精铁矿,谁家要是能打出来,少不了东家的赏赐。”
徐栋说的有模有样,明显是对其中内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徐虎阳望着孟昭,意味深长的笑道:
“咱们铺子的那一块精铁矿被人打开了,你猜猜打开的人是谁?”
徐栋思考道:
“我记得送过来的精铁矿好大一块,要想把那么一块精铁矿打开,要么是武道修者,力比龙虎,要么是久经打铁的老师傅,还得是天生神力的,只有这两者兼备,才能找到铁矿上的关窍,裂开矿石。”
徐栋在一众老师傅堆里扫了一圈:
“应该就是这一批人当中的某一个吧,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合力打开的。”
徐虎阳却道:
“打开矿石之人,就在你面前。”
徐栋一脸不可置信,从容之色破裂,良久才蹦出一字:
“他?”
虽然只有一个字,却含着满满的不信任。
孟昭主动说道:
“回公子,还真叫你说对了,是铺子里诸位师傅齐心协力,才把矿石打开了。”
“我打铁不久,技巧不多,就力气大点,本来只有傻大力,师傅们见状对我多有指点,如此之下,我才拼着受伤的代价打开了矿石。”
说着,孟昭举起了受伤的右手。
这么说,徐栋勉强可以接受:
“如此说来的话,你就是集力气和技巧同在的人了。”
孟昭傻傻一笑:
“就当少爷是在夸我了。”
了解到孟昭的情况以后,徐栋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