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目瞪口呆:“……大姐,你们买卖人,都想这么深吗?”
“不是大姨想的深,是妗子被保护太好。”窗外,钟朝阳小声对孟兴军和张晓兰解释,获得白眼四枚。
钟朝阳还想再解释,张晓兰放在床头的BB机,突然发出滴滴的提醒。
张晓兰顾不上听热闹了,立马跳起来往西屋跑。
听到外面动静,叶支花知道,外面肯定有人偷听。
她出来,就看到三个迅速逃离的背影。
都多大人了,还跟小孩一样。
张晓兰回到屋里,看了BB机上的数字,立马就往外跑:“我去拐角的小卖部!”
小卖部有公用电话。
没一会儿,她兴高采烈又奔回来,看到徐丽和叶支花,分别给了一个大大拥抱:“初升服装厂愿意跟我谈生意,我约了他们中午在天顺楼!”
她蝴蝶一般飞回西屋,换衣服,梳妆打扮。
孟兴军昨天他在家补觉,没跟着去,只晓得张晓兰考察服装厂,不知道具体谁家。
他看看叶支花,看看钟朝阳:“我没听错吧?初升,四个姘头住一个院的延初升?”
叶支花一愣:“他很有名?”
孟兴军脸色瞬间铁青。
钟朝阳解释:“大姨,延初升当初是我姑父小弟,后来姑父出事,他第一个背叛。他家厂子,一大半都是偷的姑父的。”
当年的人,对商业这块的法律,知识淡薄。
再加上税改没两年,好多人不明白啥情况。
野蛮生长的私企,毫不在意,跟本没有交税的意识。
孟兴军爸爸,棉麻厂出来的,没管过财务,有认识,但不多。
上面检查,本来是针对企业,不是个人,老板找找关系,交上罚款,厂子一关,人不会有事。
但是延初升造假,不但连夜造出一本莫须有的假账,还拿着假账威胁孟兴军爸爸,要钱。
孟兴军爸爸不鸟他,延初升直接将人举报了。
这件事,直接变了性质。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正好上面要抓典型,孟兴军爸爸一看,立马遁了。
延初升趁机伙同其他人,拆分了孟兴军爸爸的厂子。
“他理亏,没敢继续做棉麻,而是拿走了毛毯那条家纺生产线。”钟朝阳说:“踩着兴军家上位,你们说,兴军能好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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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支花真不知道还有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