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冷战,我紧了紧了衣衫,信步来到外边,随便找了个小食摊点,先解决了自己的肚子,心下颇觉有些感慨。kenyuedu
其实,刚才在别墅的时候我便已经知道,吴妈在故意赶我走,要知道在那种顶级富人区,怎么可能发生停气这样的事,她以为我不知道是她搞的鬼,我要是呆在那里等饭吃,恐怕就要正中她下怀,被饿上半天了。
老实说,见惯了山里人的纯朴,我还真对外边的一切有些不适应,看来老妈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啊,连暂时借个宿都会遇到这嘛子事,这城里人还真是……唉!人性啊!
随著城市拥碌的人流,我漫无目的,在外边无所事事的游荡了一天,临到傍晚的时候,这才想起要赶回别墅去。
明天,是我到学院报道的日子,这可是我来bj市的目的,马虎不得,而且所有的证件、通知书,全在别墅的那个包里,我也必须得回去。
街灯早已亮了起来,霓虹灯闪烁著五颜六色的光芒,将这个繁华的城市装典得更加瑰丽。
街道上的人流并没有因为天色的缘故而减少许多,依然是那样的显得拥堵,不愧是国际性的大都市,连我这个崇高自然的人、也对这眼前一切有了一丝心动的赞誉。
“咦!这位大哥,想给你打听一下,西里屯十二号怎么走啊?”随便逮著一位过路的仁兄,我认真的问他。
没有办法,这城里的路、街道、看上去似乎差不多,在外边转悠了一天,一时没有在意,竟然再也无法找到回去别墅的路,也就是说,我居然……迷路了!
天啊,这个脸丢大了,可我记得自己好像不是路痴啊,妈的,在城市居然也会发生迷路这样的事,说出去大概会被人笑话死吧?
那位过路的仁兄看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我不像是个坏人,立即指著前边的路、很是热心的说:“你从这条街道一直走,然后左拐,再直走,然后右拐,看到前边的金丝商场,便向著旁边的小路再左拐,……,……,然后就到了!”
听他又比又划、说了半天,我头都大了,不过问条路而已,至于说得这么复杂吗?
我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的看著他,不解的说:“没弄明白?”
那人的脾气倒也算好,又耐心的解释了一遍,我却依然一头雾水,不但如此,心中反倒更犯迷糊了!
晕啊!难道真是我智力上的问题吗,仰或是他解释得太“清楚”了,反倒让我听成了一团浆糊,脸上更是茫然,冲他摇了摇头说:“还是没弄明白?”
这一次,那人终于放弃了,一脸遗憾,摇了摇头说:“这样吧,我给你说一条快捷方式,你顺著这条街道直走,然后左拐,最后会有一条巷子,你就从那巷子进去,里边没有岔路,一直走,穿过去后,就离西里屯不远了,到时候你再问吧!”
看他对一个陌生人竟会如此热心,我从心中感激,千恩万谢后,这才顺著他手指的方向,沿著街道直走而去。
果然,约未十分钟时间,我就发现了那个巷子,闪身而入,里边根本没有路灯,显得有些黑暗,不过由于有外边的灯光馀晖透入,还是隐约可见其路。
左右观察了一下这个巷子,应该说,这是一条很长的通道,很大,黑黝黝向里边延伸而去,两边被防护拦围得严严实实,隐约有开动机械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偶尔还有些刺耳,原来,旁边竟是一个很大的建筑工地。
顺著巷道而进,里边越来越幽暗,我的眼睛不断的调节著光线的摄入,越来越清晰,几乎是很自然的,这黝黑巷道所有的一切竟如白天那般,纤毫毕见的呈现在我眼前。
我大步疾赶,约有三分钟时间,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女子焦急的呼救声:“救命啊!救命……唔……唔……!”
明显的,女子被人捂住了嘴,我心下一急,加快脚步向前赶去,转过一个死角,只见前边有四个打扮怪异的男青年,正围在一起欲非礼一个女孩。
那女孩不住挣扎,奈何力气太小,根本不能有效脱离危险。
她的嘴被人强行捂了起来,秀发凌乱,遮住了她的脸,无法看清她的模样,只是她眼中却透出绝望的目光!
看到这种情形,任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脑海中嗡的一下,热血一下子冲了上来,走过去右手抓起一个红头发的男青年、顺手向旁边一扔,那人凌空飞起、砰的一声巨响,撞在铁制的防护拦上,哼都来不及哼一声,立即软绵绵的倒了下去、不知死活。
左手一挥,骨折的声音响起,绿发男子的手骨立即被折断,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声,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手臂,缩成一团。
凄烈的惨叫声划破夜空,不但惊醒了其他两人,也惊醒了我那狂热的头脑:“糟糕,一时间心急,好像忘了普道家不能伤人的家规了!”
退开一步,我冷冷的喝了一声,说:“放开那女孩,快滚!”
剩下两人相视一望,脸上升起一丝恐惧,由于是夜色笼罩,没有灯光,他们当然看不清我,只见到一个模糊的高大黑影站在他们面前。
左边那个男青年还不死心,暗暗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想趁著夜色的掩护,给我来这么一下,他却不知道,我的眼睛可以黑夜视物。
结果,我轻轻飞起一脚,他的匕首便掉在了地了,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听到匕首落地的声音,这一下,两人才彻底死了心,惊惶失措的抓起旁边的一个大包,连地上的两个同伴也顾不上了,以极快的速度撒腿而去,一会儿功夫,他们跌跌撞撞的去得远了。
我懒得理他们,走过去将倦缩在角落的女孩扶了起来,由于惊吓过度,女孩明显没有恢复过来,一感觉到有人碰她,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