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伊斯是个浑人竟不写信给他的妻子在后来写去也没有用了而且也不清楚他自己的钱都没有消费掉。(说过但没当一回事)
他是个“纯粹”的日耳曼男人日耳曼男人们一般不会从事无须动用武器的工作他们要不是去打仗要么是去狩猎平日以赌博和角力为乐除此之外便是蜷缩在火炉边睡觉当然有酒就最好。
他终于想家了他一直未回家手上的假期多得是再一查钱也有得是于是他衣锦回乡。
家乡的变化极大大马路、高楼房阿洛伊斯站在旧家的原址上呆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大的鲜花坛。
“家呢?老婆呢?”阿洛伊斯快要疯了!
快疯之前他遇到了一个熟人叫做德塔乌尔斯其实是一个后来查明是心怀叵测者是来自外族归附“丘奇逊”部族的手匠人的儿子以前与阿洛伊斯争过特里莎闹得很不愉快。
作为手匠人德塔乌尔斯家里有钱可特里莎看中阿洛伊斯令到德塔乌尔斯很不高兴两人以前是不说话的此刻他看见了阿洛伊斯。吃惊地道:“……你不是死了吗?”
阿洛伊斯没好气地道:“你才是死了呢!”
德塔乌尔斯一楞旋很热情地迎上去搅头搅颈地道:“欢迎你回到家乡!”
阿洛伊斯急着问特里莎的事情德塔乌尔斯却请他喝酒。
左一杯右一杯都是大杯杯。德塔乌尔斯终于告诉他道:“特里莎改嫁了嫁给了一个华族的小白脸!”
后来地审讯表明。德塔乌尔斯添油加醋说了很多特里莎的坏话把她说成了一个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女人让阿洛伊斯的怒气中烧怒不可遏!
当时阿洛伊斯的“死讯”传到了家乡特里莎为他守了半年地孝(一切都是命运的错要是他地薪水流入她的账户她就会追查)。德塔乌尔斯以为他的机会来了可是他再次失望特里莎改嫁给了一个华族的政府官员。
现在阿洛伊斯重回家乡对特里莎心怀怨恨的德塔乌尔斯就大讲特讲特里莎的坏话同时不停地灌他。
阿洛伊斯也不知道怎么离开酒店的喝得酩酊大醉的他按德塔乌尔斯给他的地址找到了特里莎地新家。闯进去凑巧特里莎与她的丈夫都在。
于是悲剧生了。酒精入脑失去理智的阿洛伊斯拨出了护身匕杀了特里莎与她的丈夫还把他们爱情的结晶华族——日耳曼的混血儿给摔死了。
而且现。特里莎还怀有新孕。她的死是一尸二命!
地区警方迅出动把阿洛伊斯捉拿归案。令人啼笑皆非地是阿洛伊斯居然在路边睡着了觉。
收押他进监进行审问然后开庭判决。
帝国刑法的基本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证据确凿阿洛伊斯被判斩立决。
然而他的族人不干了鼓噪上书先说特里莎破坏军婚死有余辜她先不仁就不怪阿洛伊斯不义。
一查民政部门有阿洛伊斯地死亡通知书不能怪特里莎。
再查下去德塔乌尔斯被抓起来经过审问他招供了帮阿洛伊斯的人如获至宝以德塔乌尔斯唆摆、阿洛伊斯被他灌醉作不得数为由再度上诉。
他们还拿出了阿洛伊斯的一大迭勋章和立功、负伤证明表示他为帝国效忠效劳出生入死立下大功劳后却是“英雄流血又流泪”。
日耳曼人在条顿堡森林地区动了请愿日耳曼军队也表示了强烈的关注。
潜台词是“我们为你们华族流血打生打死得到地盘你们却抢了我们的女人!”“一时犯法起因是他人情有可原!”“如此判决日后谁会为你们华族卖命”!……
一刹那间民间与军队地怨气仿佛被打开盖地魔瓶心魔钻出来飞向了日耳曼人。
日耳曼人是个雄纠纠气昂昂崇尚武力不甘他人之下的部族华族之所以能够支配他们有一部分日耳曼地上层是知道华族的威力可许多日耳曼人孤陋寡闻坐井观天带来的后果是他们不信服特别是那些被哥特人征服的部族他们信服哥特人不信服华族——没被华族直接揍过皮肯定是痒的。
照他们看来是他们的女王殿下被华族的那个男人操得她爽了就把日耳曼部族拱手让给了他。
战争肯定死人死的都是日耳曼人多还有的人不服水土不喜欢地中海式气侯想到回家却被军纪约束自然不爽。
尽管有许多华族军官与日耳曼人并肩作战可是一些日耳曼人看来是他们打天下华族坐享天下!
民间与军队的这种看法就是这样!
而且象华族男人娶日耳曼女人实际是贯彻帝国的种族融合问题是那个特里莎长得太漂亮日耳曼人嘴里不说心里酸溜溜的。
日耳曼人打下城池受到约束不得随意掳掠杀人犹如男人谷精上脑得不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