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乔听了,不承认道:&ldo;胡说,臣妾刚只是玩笑,臣妾才没有吃皇上醋。&rdo;
玄烨问:&ldo;那你告诉朕,你在想什么?&rdo;
澜乔促狭道:&ldo;臣妾在想别的男人。&rdo;
玄烨一听,顿时醋意大发,挑起的眉毛又聚紧。后起身压到澜乔的身上,郑重警告道:&ldo;朕可告诉你,你是朕的女人,朕不允许你想别人。如果让朕知道你心里有别人,朕定要了那人的命。&rdo;
澜乔笑道:&ldo;当真?&rdo;
玄烨眸子逼射着澜乔,意在告诉她君无戏言。
澜乔却笑的更灿烂道:&ldo;那万頫和保成可惨了,因为臣妾日日都想念他们,甚是想念。&rdo;
如此一听,玄烨只觉得自己被戏耍了,原本带有逼射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深沉中带着火焰。澜乔知道这眼神意味着什么,她也早已心潮涌动。她便主动用手捧着玄烨的脸,然后顺势调转身子,让自己趴在玄烨的身上,而后似蜻蜓点水般在玄烨的脸颊上亲泽,留恋其身上的气味。
&ldo;你是在品尝朕么?&rdo;玄烨呼吸略显得急促些。
纵是澜乔什么也不做,玄烨只要与起在一处,尤其是单独在一起,玄烨也觉得澜乔处处在撩拨自己,这般他便更是火烧其身。可他克制自己内心的火焰在燃烧,他不愿只是自己在索求,他更愿意澜乔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这自然是后宫其他嫔妃一辈子也求不到的。
终,澜乔瘫趴到玄烨身上,酣畅淋漓,身心舒畅,好似被玄烨化成了一滩水。
这般玄烨才起了身,让其也满足自己一直按捺的心。不想澜乔却调皮道:&ldo;皇上,臣妾累了,让臣妾先睡一会。&rdo;
玄烨只觉得自己被戏弄了,被人放置不管了,便一时来了君王之气,将澜乔按倒下面,将怨气化作力气,令澜乔叫苦不迭。
玄烨倾泻过后,面对瘫软着的澜乔道:&ldo;若下次再敢不管朕,朕便叫你路都走不成,你信不信?&rdo;
澜乔白眼后,喘着气道:&ldo;皇上好小家子气,臣妾不过是玩笑几句,竟还当真了。不过就刚刚皇上这番折腾臣妾,臣妾又要叫敬事房撤牌子了,臣妾可侍寝不了了。&rdo;
这般一听,玄烨不惧道:&ldo;那好啊,既然侍寝不了,那今夜便叫朕尽了兴。&rdo;
如此听来,澜乔即刻用被子将自己裹紧,忙哄着道:&ldo;臣妾戏言,臣妾戏言,皇上饶命啊……&rdo;
(本章完)
第97章见孝庄1
&ldo;老祖宗吉祥,儿媳给您请安。&rdo;仁宪太后称病按捺了两日,终还是忍不住来到了慈宁宫。
孝庄刚用过早膳,正在用茶,见仁宪进来,掀开茶盖的手忙挥了挥,道:&ldo;你来了啊,身子骨可好些了?&rdo;
仁宪双腿站直,近到孝庄身旁,咳了两声后,弱声道:&ldo;谢老祖宗挂怀,儿媳好些了。&rdo;说完,她又硬是咳嗽了两声,几声下来,只觉得原本好端端的胸腔子,硬是叫自己咳嗽的疼了。
孝庄落茶杯之际,瞟了她一眼,口不对心道:&ldo;你快坐,快坐,别站着了,那个苏沫儿啊,快给她倒杯热茶,这定是路上凉到了。我说你啊,身子骨不好就别跑过来请安了,难不成我还能挑你的不是。&rdo;
仁宪落座后垂眼道:&ldo;儿媳谢老祖宗关怀,不过儿媳也挂念老祖宗……这……如今后宫的博尔济吉特氏已经越发少了,就剩下咱们娘俩,总觉得心里头凄凉,得到老祖宗这里才能感到温暖。&rdo;
孝庄瞥了仁宪一眼,而后喝了口茶,后放下茶杯长吁一口气,道:&ldo;诶,这天地运行,四季轮换,一晃又是要一年了。这人啊,活着无非都是过日子,可老百姓过日子可以混日子,咱们这孤儿寡母的却混不了,你说是不是?&rdo;
苏沫儿端茶之际,瞟了孝庄一眼,早仁宪没来,孝庄便知仁宪的心思,如此这般开场说话,定是有言外之意的。可苏沫儿瞧着仁宪一尘未变的神情,倒似没有听出来。
仁宪接过茶,对着苏沫儿满是笑意。她端起茶杯,开口道:&ldo;老祖宗说的极是,这平常的百姓可以混日子过,咱们可不成。咱们受先帝所托,对皇上,对大清都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若是咱们混日过,那可不成。&rdo;
仁宪这话,显然她是明白孝庄的敲打,只是宫里的日子过久了,演戏成了精,便是轻易叫人看不出来的。
孝庄没接这话茬,而是见宫女擦拭着她的摆件,多是些陈年旧物,便吩咐着一定要小心。
仁宪见孝庄没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便又开了头道:&ldo;这说起过年,儿媳倒想起了从前未进宫时,在科尔沁过年的场景。儿媳记得,咱们科尔沁过年,年夜饭都会准备奶茶锅,杨背锅和肉汤饭食锅。虽然时隔多年,可儿媳每每想起家乡的美味,还是会无比怀念。&rdo;
孝庄知道仁宪的用意,但科尔沁毕竟是自己的家乡,故提起,还是忍不住感慨道:&ldo;是啊,咱们科尔沁过年可要比宫里头过年热闹些。是要唱歌,要跳舞,还要啊骑在马儿的背上,策马奔腾啊!&rdo;孝庄越说越激动,便手召唤苏沫儿,&ldo;苏沫儿,你还记得不记得,那时候,我啊总是偷偷地跟着你回你家的村庄,去了我就不爱回来,因为你家的奶酒是最好喝的。要说这酒啊,你手酿出来的奶酒,可不及我在你家喝的。你就没给我学来,差功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