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赶快告诉姨妈这个好消息才是,这样姨妈也不用担心这块木头娶不到媳妇了。
“表哥,那你要跟人家姑娘道歉,”
任博彦还没有说完话,傅诤言就提高了音量:
“道歉,道什么歉,我又没有做错,她本来就画的丑死了。”
任博彦头疼的用右手扶在额头前面:
“不是说我的姨父当年很会哄女孩子吗?把我姨妈这个厉害的女人都忽悠上床了,怎么生的儿子是个棒槌呢?”
不过就算是棒槌他也只能在心里面说,他表哥这个人虽然人高马大的,但是心眼极小,又阴险,谁惹了他,都会被狠狠地收拾。
想当年,对手绑架了他们,那个时候他十一岁,他表哥十二岁,他每天都对绑匪点头哈腰的,装的唯唯诺诺的,逮到机会逃出去之后。
他表哥更加刻苦的训练,等到十五岁的时候,他表哥就把对手的儿子给绑了,头上套着狗链子,在他面前当成狗活着。
直到他解气了才送回去,不过在这个时间里面,他一直都带着头套,还用了变声器,直到现在对方都以为是别的仇家,没有怀疑到他的身上。
这样能忍又阴险狡诈的表哥,他可不能惹,只能悄悄的告诉大姨了。
“你低着头,嘟嘟囔囔什么呢?”
傅诤言看着自家表弟低着头,半天都没有反应,带着点怒气反问着。
听到傅诤言有点生气的声音,任博彦赶紧回神,他可不敢惹到这位大爷。
“没什么,我在想,我们要做些什么跟梓妍妹妹道歉。”
傅诤言也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听到梓妍妹妹这几个字,心里就是很不舒服,
“你是她什么哥哥,她也配。”
不愧是和别扭又傲娇的傅诤言长大的人,任博彦立马就听出了,傅诤言这是吃醋了,
“真是,人还没有追到,占有欲这么强,对我还这么千儿八千的,看我帮不帮你,就应该让你在追妻的路上多走一会。我先不告诉你,你这是也喜欢人家了,让你喝干醋,每天郁闷死自己算了。”
任博彦鼻孔朝天的哼了哼,当然也只能偷偷的来,害怕被这小气的男人看见记仇。
“好好好,表哥,是夏小姐,那你要不要听呀?”
任博彦故作神秘的看着傅诤言,他打赌这闷骚男肯定会投降的。
果然傅诤言脸上露出了挣扎的表情,后面故作潇洒不在意的说:
“我无所谓,你要是想说的话,我勉为其难的听一听好了。”
任博彦心里鄙视了一下傅诤言,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
“哦,这样呀,那就算了吧,我现在也不是那么想说。”
果然暴龙发火了:
“该死的任博彦,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你就给我滚蛋。”
任博彦看着恼羞成怒的傅诤言,眼里放出诡异的光芒,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