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还不知道于清就是他前妻。
于是陈寰说,是我前妻。
果然对面男人那脸顿时愣住,接着他酒杯一拍砰的一声响亮,店里不少人看过来,而后又转过头去继续吃自己的饭。
刘运昌两眼珠子上下打量他半响,啧啧出声,看不出来,你行啊,你这行头还能勾上那么个富婆靠脸榜上的?
陈寰也不否认,有一部分原因。
刘运昌摸了摸下巴呢喃,你说你跟你前妻结婚两年就离了婚,到现在你也没说你俩为了什么,为了孩子?你们结婚两年都没个孩子是有点拖沓了吧?
陈寰敲了敲杯口,淡声道,谈不上拖沓,也跟这个没关系,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孩子已经成了结婚该做的目标了?
你这话说的。看他一眼,刘运昌说,感情这东西谁说得中,离了就离了,大男人别总是陷在这些小节里,以后我给你介绍个好的。
突然想到什么,他笑道,现在这不是处着呢?
陈寰笑了笑,刘运昌问,在那边认识的?是本地人?
是。他答。
刘运昌摸了摸下巴,那你岂不是又要回到那边去?
好像是。
他看着陈寰,眯了眯眼,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还是于清??
陈寰抬头看他一眼,四目相对,他反问,除了她还有谁。
刘运昌看他半响,杯中酒一饮而尽,辣的他叹息一声。
你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这有些丢人了陈寰。
陈寰点了点头,温柔乡英雄冢。
刘运昌皱眉,你怎么想的。
他垂眸手指在桌边摩擦,她太年轻了,根本就不知道我经历了这么多后还愿意对她掏心掏肺是多难得,很多时候我难过的原因是我不舍得那样对她,她却舍得那样对我。
刘运昌点燃一支烟,看着他。
他说,我不怕跟她在一起,我爱她也可以坦然面对,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恐怕再难全心全意的信任她。
他不为于清,为他自己。
他仍愿真心待她,却也不再执着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