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志全连连跺脚,左手手背,用力在右手手心上拍着。
崔牛远远看了几眼,抓了抓后脑勺。
“没事,问题不大,让我试试,但我还得先找一些东西。”
洪志全赶紧问:“啥东西,我马上叫人找来。”
忽然,他看向崔牛背后,喊了起来。
“齐主任,县狩猎队来了个能人,崔牛崔副队长,他说有办法治好这些狂躁的马!”
一个矮壮男人大步走来,背后还跟着个白大褂。
白大褂身上挂着一只军绿色箱子,箱子上边还有一个红色十字。
洪志全又赶紧给崔牛作了介绍。
“齐治国齐主任,县供销社的一把手。”
齐治国打量了崔牛一眼,眉头一皱。
“开啥玩笑!把狩猎队的人叫来,治咱们这帮躁动的马,他又不是医生,咋治啊?他打猪打狗在行,但治马肯定不行!”
“我把兽医站站长李培元叫来了,他就应该没问题。”
“李站长,你有办法让这帮马恢复安静吗?”
白大褂朝里一瞅,马上自信满满。
“这还不简单!每匹马打一管镇静剂,保管让它们安静下来。”
齐治国松了一口气,巴掌一拍。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赶紧给它们打镇静剂吧。”
崔牛在旁边一听,不由哈一声笑出来。
顿时,所有人看向了他。
齐治国没好气地问:“你笑啥?”
崔牛摇摇头:“我笑这个李站长估摸不大懂啊,拿镇静剂对付这帮马,没用的。”
李培元不高兴了。
“你说没用就没用啊,你是兽医不?你懂啥!”
崔牛心平气和。
“我不是兽医,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比你懂,首先,你怎么给那些马打镇静剂?其次,你确定打镇静剂对这些马有效果?”
“咋会没效果!”
李培元很有信心地说:“我这镇静剂,给疯牛打上一管,它都能安静下来,马难道比疯牛还能折腾?”
齐治国说:“崔同志是吧,你是狩猎队的,是个猎人,只会打猎,但我看,你对这个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别妨碍李站长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