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咏山屈辱低着头,连看沈建军的勇气也没有,生怕另一条胳膊也保不住了。
现在,他倒是很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
那边,钱兴民和孙炮仗几人,望着丁咏山那怂样,全都咧嘴笑起来。
邬毅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提醒说道:“走了,火车还有30分钟进站。”
沈建军笑了应了一声,转头又看了眼那些躺在地上的壮汉,转身走到邬毅身边。
正当几个人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两声刺耳的急刹车。
邬毅和沈建军他们转头望去,就看到两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从车上下来七八个男人。
其中为首的男人,正是许白林。
只见他一身西装革履,看上去清俊冷漠,径直朝着邬毅他们走过来。
当他看到一群人都被干翻了,连丁咏山也躺在地上,不由跟身边人吩咐道:“还不去把人扶起来!”
“是,白爷。”
属下走过去,将丁咏山搀扶起来,而其他躺在地上的人,也都陆陆续续捂着疼痛处站起来,聚集在一起。
邬毅扫了眼许白林,黑眸睨了眼沈建军,低声问道:“他就是许玉堂的大哥?许白林?”
沈建军挑眉点点头,轻声说道:“没错,就是他,一会儿小心点,这个人,阴损得很!”
“论阴损,他还能比得上你?”
邬毅小声说了一句,惹得沈建军朝着他看去。
“这话,我就当你夸我了。”
“不用谢我!”
“切,你这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
说完话,两个男人齐齐看向走过来的许白林。
“你们来了燕京,也不打声招呼,还把丁少爷欺负成这样,不太合适吧?”
许白林一眼就看到了沈建军,与此同时,还注意到了他身边的邬毅,不着痕迹的打量起来。
沈建军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这有什么合不合适的?你贵人忙,我们怎么敢打扰你,再说了,丁少爷是自己摔倒的,我们可没碰他,不信,你可以问问那些臭鱼烂将,他们都亲眼看着呢!”
许白林回头扫了眼丁咏山带来的十几个壮汉,见他们都臊眉耷眼,也没人说话,不由又瞪了眼丁咏山,怪他太冒失了。
“那倒是咏山做得不对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眼睛又四处张望着问道:“陈东炀没跟你们在一起吗?”
沈建军看着许白林左顾而又言它的样子,挑眉笑道:“他正在来的路上呢,我们先过来了。”
“是吗?”
许白林眯着眼睛看向沈建军,轻声说道:“可我怎么瞧着,他正在高家,压根就不知道你们要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