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时,突然就听陈绛边喊边往外跑,“哇,花都开了,好漂亮啊!爹爹太厉害了!
陈绛只迈出半个身子,随在身边的吴燕子往这边睃了一眼,隔了这么远都能看见她眼睛大了一圈,眼疾手快的把陈绛往回一捞,房门轻晃,识趣的掩上。
陈舍微失笑,就听谈栩然赞许道:“燕子这丫头,愈发懂事了。”
他未发一语,因为唇被吮住了。
谈栩然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轻扯他的腰带往里一带,藏进那烟粉花瀑绯红藤枝下。
缠吻中谈栩然偶尔的一睁眼,只见陈舍微浓长的眼睫轻遮,身前身后繁花映目,春风拂面,花香醉人,花海如雾,落了几只蝴蝶在轻尝花蕊,花是静默的蝶,蝶是飞舞的花。
谈栩然缓缓的合上双目,似蝶般舐蜜啜汁。
陈舍微被轻吮慢舔的早就醉了,恍恍惚惚的漏出些许思绪。
“要不要把槲寄生的典故改一改,改成站在月季花下就要接吻呢?”
这样的话,在月季漫长又绮丽的花期中,他就能随时随地的亲吻她了。
哦对了,得在独处的时候。
作者有话说:
过过过过!!
第69章芝麻糊、奶酪青团和情窍
家中有了驴骡,总会叫人想着置办石磨。
过了些日子,高凌十分肯定的说母驴已经怀上了,过程中种种艰辛窘迫也不好意在人前诉苦,只得咽下。
孕驴不好做什么重活,偶尔一推磨倒是不妨的。
冬闲的时候,陈舍微用柏香木细细烤烘了芝麻,熟芝麻做馅,或是捏一撮在米饭上就已经香绝。
今日他还用泉水磨了芝麻糊,石磨轱辘转,香气被碾得无处遁逃。
用石磨细细磨出来的芝麻糊无比顺滑,半点颗粒感都没有,陈舍微捧着石舂,在每人碗里都撒了一把花生粉,香上加香。
香是藏不住的,王吉一进来便大笑,“总算叫我逮住了,吃的什么,鼻子都要香掉了!”
这些时日王吉往泉州去弄铺面的事,陈舍微忙着下田去打理烟叶,偶尔有闲,还要备考,就算碰面,也没叫王吉撞上饭点。
“下回买些杏仁来磨,拼个黑白色。”陈舍微见陈绛吃得不亦乐乎,又道:“夏日里可以加些乳来做冰酪吃。”
半碗暖呼呼香喷喷的芝麻糊下肚,魂魄简直像被按揉过一遍,舒坦至极。
王吉凑过来一张黑乎乎的嘴,道:“你把我一块养了算了。”
陈舍微睨他,道:“那你可管我叫爹?”
王吉一腿扫过去,陈舍微极灵巧的一蹦,没绊着。
两人孩子一样在院里打闹,看得高凌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