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打,张善便以雷霆之势碾压东鲨。
黑羽门人见了,个个肝胆俱裂,战意全丧。
张善却没有喊停观中弟子。
既已出鞘,见血方收!
黑羽门弟子所学传承本就比不上真元观弟子,此刻战意沦丧,面对如狼似虎的真元观弟子,当真是身娇体弱,一推就倒。
顷刻间溃败,被打翻在地。
“通通拿下,等待问罪!”
张善真气外放,托起东鲨,进入黑羽门中。
或许是那一拳太重,东鲨久久未见醒来。
张善眉头皱起。
“你们谁尿黄,滋醒他!”
跟随进来的一种同门面面相觑,这太突然了,没点准备啊。
先不说滋不滋得醒,当众解裤暴露长短,万一比人短怎么办?
再说了,这里还有不少师姐妹呢,羞人得很。
更可怕的是,万一被一些嗜好与众不同的同门盯上可如何是好?
但人一上百,形形色色,修士也不例外。
有害羞的,就有胆子大不要脸的。
当即便有人站出来表示,自己不怕社死,敢于脱裤!
“恩,很好,勇气可嘉!”张善都被惊到了,说着玩的,居然真有人有着胆子做得此事,实在出乎他意料。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麻烦。
看着地上东鲨轻颤的眉头,张善戏弄道。
“东门主,你可听到了,再不醒,可莫要怪我金汁洗礼。”
那一拳有多重,张善最有发言权,以先天修士的体魄,加上真气的护持,不至于昏迷这许久。
果不其然,东鲨猛地睁开眼睛,捂住后脑,撑着从地上爬起。
他的确早就醒了,但那一拳打得他内伤,身体极不舒服。
而张善当时没杀他,短时间内便不会取他性命,他便想装昏迷好好想想张善到底想做什么。
可谁能想到张善居然能这么无耻!
金汁啊,这要被滋了,一世英名丧尽啊!
张善会不会真这么做他不知道,但他不敢赌。
他要脸!
东鲨颇为苦涩,打打不过,比背景背景比不过,事到如今,已完全是砧板上的鱼肉。
“张城主,您意欲何为?”东鲨虚弱拱手问道,姿态摆得极低。
他已想清楚,黑羽门犯了什么事,重要却不是最重要,只是给了张善一个借口借题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