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懿视线箍着她,语气恢复惯有的霸道:“我是这个家的主人,我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小凶兽任性起来?谁都没辙,凡真无奈妥协:“那我搬去哪?”
傅思懿终于展眉笑了,唇瓣贴近,刻意压低声线的气音吹进凡真耳中:“主楼的房间随你挑,最好搬来?我的房间……跟我一起住。”
凡真掐一下她的腰:“你想的美。”
傅思懿软嗒嗒地“嗷”了声,贴着她的脖颈喃喃:“姐姐……”
“姐姐……你搬出来?吧好不好……”
傅思懿不停在她耳边蛊惑,她的声线本就偏御,现在这么近距离,被她刻意压下来?,烘得凡真耳朵发热。
“姐姐……”
老天!
怎么会有人能把正经的称呼叫的这么涩情。
凡真耳根烫红,连同脖颈也沾染上薄薄的粉红,还好光线昏暗看不到。
“你不要……不要叫这个……”
“为?什么?”傅思懿无辜地眨眼。
凡真呼吸发颤:“没有为?什么,我,我听了心烦。”
又烦又燥。
衍育腺体里那种蚂蚁攀爬的感觉又上来?了。
偏偏小凶兽就要跟她对着干,酥酥麻麻地唤她:“姐姐……”
“姐姐……”又一声。
凡真顶不住了,撑起手臂想要远离这个妖孽,刚做了个动作,就被她揽回来?。
昏暗的光线中,两人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一秒停滞,轻重交错的呼吸声融进空气里,卷着一丝暧昧和亲密。
凡真在上。
傅思懿在下。
这个姿势,恰好让凡真把丝滑香甜的小蛋糕贴到傅思懿唇边。
送到嘴边的美味,小凶兽当然不会拒绝。
她一口含住蛋糕,小口小口有节奏地嘬吸,轻轻柔柔的力度。
凡真短促地“啊”了声,随即慌忙咬住唇,断断续续往外迸字:“懿小崽,等?一下……”
今天的果子特?别新?鲜,没有清凉的药味,吃在嘴里格外鲜甜,傅思懿一开始只是想解解馋,后来?渐渐控制不住,将果子又勾又挑,逗得东倒西歪不成样。
凡真极力咬住唇,抑制自己不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佣人间不过十来?个平方?,每个房间挨得又很近,隔音也很差,平时隔壁房间有东西掉地上都能听见。
“懿,懿小崽,会被听见……”
凡真呼吸骤乱,想要逃走,却?禁不住得朝她贴近,整个人扭成绳索。
意识到凡真在有意识控制自己的叫声,傅思懿吐出莓果,在她唇上啄一下:“姐姐,主楼的隔音很好……以后你搬过去,没人会听见…”
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