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里面不止侧福晋一人。”
“当时不是侧福晋一人了,不还有……”听着张图的话,苏培盛顺口就说道,还没说完,他就反应了过来。
不是侧福晋一人?该不会里面还有后院的某一位格格吧?!
脑海中想着这个猜测,苏培盛穆然的睁大了眼睛,脸色迅速的变得和其他三人一模一样。
完了!
明个主子爷醒来,他苏培盛怕是要项上人头不保了。
正院
“事情都办妥当了?”乌喇那拉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问着喜鹊。
“已经办妥当了福晋您放心。”说罢,喜鹊便将手中的药碗递到了主子跟前。
“福晋您今日何苦这般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现在可是深秋了,晚上的池水那般凉,要是身子落下什么病根怎么办。”喜鹊一脸心疼的看着福晋。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这样四爷才不会怀疑到我身上,咳咳……”说完话,乌喇那拉氏就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前院那个小太监要记得处理掉。”
“福晋放心吧,奴婢已经让人去了。”
“那就好。”喝完药,乌喇那拉氏就感觉到了一阵睡意,撑着眼皮嘱咐了喜鹊两句后,就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日
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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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房间内最先醒来的还是胤禛,他看着躺在床上身子一片狼藉的清漪,心中有说不出的心疼,再一联想到自己昨个的反应,看向矮塌上的钮钴禄时,眼神一片冰冷。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胤禛遮盖住了眼中的幽暗,看着矮塌上的钮钴禄氏面带嫌弃。
钮钴禄氏还有用,正好可以迷惑一下其他阿哥们的目光,暂且就留着她吧。
“苏培盛。”
“奴才在。”在门外守了一夜的苏培盛,在听到四爷的声音后,眼睛红红的推开了房门,低着头走了进来,眼神也不敢随意乱看。
“抬水来。”
“然后找人将钮钴禄氏收拾好送回去。”
“奴才遵命。”
苏培盛听着四爷毫无起伏的语气,心中越发的忐忑起来。
主子爷越是平静,那心中憋的气儿反而越多。
等到胤禛收拾好后,书房内也只剩下清漪一人,胤禛看着被收拾干净的清漪,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等你主子好好休息。”
“是,四爷。”秋月现在床前面无表情的开口说到。
日上三竿,清漪这才幽幽转醒,她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都酸痛的厉害。
“秋月。”嗓子也是干哑难受。
“侧福晋,奴婢在呢。”守在床前的秋月,第一时间就将主子给扶了起来。
“给我端杯水来。”
“诶。”
在连喝了两杯后,清漪这才觉得自己的嗓音好多了。
清漪转头看了看周围的布置,发现有些陌生,随即问道:“我还在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