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河你个老酒鬼!真真气煞我也!”
“这不知道又得等到猴年马月才又有徒弟玩……”
“喝茶喝茶,继续喝茶。”
李青山李月娥二人分别被孙萍和刘忠河带走了。
李青山追上在前面自顾自走的刘忠河,“先生”
刘忠河保持着高人风范,咽下小口酒,“怎么?”。说完还摇了摇葫芦,可以从他摇晃的姿势感觉到其中酒液应该只有小半了。
“先生说的会杀人之术,敢问是如何杀人?”
刘忠河正想着这酒虽是好物,可也太不经喝了,“如何杀人?还能如何杀?无非是捣了五脏六腑、剁了脑袋,杀人利落不外乎这二者。”
说罢又想起了什么,补充说:“好像也不止这些,还有吗下毒种妖控神之类的一大堆杂七杂八的,我却是不会这些花样,只是个瞎砍人的罢了。”
看着楼外的景色,听着楼外的声音,李青山终于有了真正开始修行的心境。
看向靠在窗边发呆的老酒鬼“先生,那我们先学什么?”
“自然是教你结庐啊。”
摇着不多的酒水,刘忠河狠下心大喝一口。用衣袖擦擦嘴,“你应该看到这楼里堆着的那许多书了吧?”
李青山回到:“来时自然是看见了,先生可是要我自己去寻书来学?”
刘忠河一面心疼着酒一面又认真回答着:“那倒不是,就算你想自己去学,也找不到结庐一境的最为关键修行法。”
李青山分明记得那个颇有文墨气的人告诉他有结庐境界的术法,想来这修行法与术法神通并不相同。
还是问到“这是为何?”
刘忠河神色忽然变的郑重,目光一扫懒惫,李青山像是在面对一把拭血的剑锋,森森逼人而刺目,直让人不敢直视。
“那是因为结庐在夜墟之中,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的。”
“结庐这个境界,就是要在夜墟中观想出属于自己的庐,庐会承载着修行者的灵气,是修行的基础。但是!”
李青山知道,但是之后才是人们真正想说的话。
“但是!但是每个人所结的庐是不同的。结庐,结庐,结的可不是庐。就算是一所草庐,换不同的人来建,必然也会又不同。”
“当然,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想告诉你,结庐没有啥修行法。”
李青山突然懵逼,本以为他会说出一番什么话。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