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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少女的认真叮嘱,长胥砚只觉心口一暖,忍痛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里。
“……好。”
有她这一句话,比什么都要紧。
意外突生,全城戒严。
缠斗中的二人却已不见踪影,不知打到何处去了。
“殿下,藏书处的东西都找来了。”
长胥砚抬眸示意来人将东西放在此处,方便她查看。
柳禾上前打量一圈,见桌上放着的皆是各版装印的《九州鬼志录》,正是她吩咐要找的东西。
随手翻阅,见书中无一例外都缺了一页。
她若有所思,抬眼却见命花一闪,待放下书仔细观察时却又恢复如常。
也注意到了命花的变化,长胥砚缓缓拧眉。
“比上次动得更大了些……他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比起许多人分走她对他的情,他更不愿让她因为失去谁而伤心,早已接受了共处。
柳禾不忍他带伤费心,却也知晓此事不容耽搁。
“近来可有长胥疑的下落?”
符苓大抵是跟他在一起。
长胥砚与她十指相扣,将所知之事一一相告。
“玉玺被老三窃走,太子正全力追查,目前传回来的消息应是在南境皇宫旧址附近……”
南境皇宫旧址?
那不正是从前的南瑶皇宫吗。
长胥疑为何要去那里……
待到大夫观察过了伤势,再三保证不会影响使剑弄刀,柳禾才稍稍安了心。
喂过了药,将被子严严实实盖在他身上。
“好生休息,伤才好得快。”
回想起伤人者,柳禾心底仍泛起阵阵寒意。
那一下出手极重,保不齐是冲着要长胥砚命去的,为的果然是纯阳匣里面的东西。
正想得出神,掌心却被男人的指尖轻轻挠动。
有些痒,也让她瞬间回神。
许是受伤的缘故,长胥砚眉眼间的凌厉气消了许多,墨发散落平添几分绵软意,宛如俊俏的邻家兄长。
“除了休息,还有种法子也能让我好的更快。”
语气格外自然。
柳禾下意识当了真,留神去听。
“什么法子?”
她想让他快点好起来。
男人却低笑一声,嗓音透了些戏谑。
“你自己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