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一看见崔雪就立刻对崔雪说道,“崔雪大夫赶紧去叫周扬大夫的女儿,她快不行了。”说完之后就把自己的女儿抱到沙发上。
崔雪一看,确实那个女儿又变得更加的青紫了,整个皮肤都变得十分的,皱巴巴和难受,然后整个人呼吸急促,也像是马上就要休克的样子,于是立刻就给周扬打了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周扬就赶了过来,他在大概给这个女孩儿怎么卖之后对着这个母亲说道,“她确实是中毒,你看着他这个皮肤的褶皱程度了吗?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正常皮肤应该有的样子。”
“你必须要做好准备,因为他现在中毒了,而且还不知道毒源是什么,所以治疗会变得复杂且难熬。”
这个母亲对着周扬说道,“无论如何你都要救活她,说实在的,我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她到底能挺得过来吗?”
周扬看见这种情况就对着这个母亲说道,“如果我们知道到底是什么引起的中毒,那么就会好办很多。但是你知道现在,情况越来越错综复杂了,说实在的,你的剩下两个女儿还是不肯跟你说实话吗?”
这个母亲看了周扬一眼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转过去,对着那两个一直窃窃私语的女孩说道,“听着。孩子们,这次妈妈很认真的问你们,你们有没有吃或碰一些你们不该碰的东西呢?”
“我绝对保证不生气,你看看你的姐姐们已经成这个样子,告诉妈妈,所以妈妈才能帮助你的姐姐,难道你不想让你的姐姐好起来吗?”
这三个女儿在看见自己的母亲这样求自己之后,终于有了一些危机感,然后剩下的两个人就凑在一起,唧唧出出了一阵,对着自己的母亲回答说道,“我们一直都很乖的,我们根本没有骗你妈妈。”
周扬看见这种情况,就只能摇了摇头,对这个母亲说:“既然这样子的话,我们现在就必须要把他送到比较大型的医院去,这样吧,我先把她送到省二院去,你也在省二院好好看着你的女儿。”
“同时让他们开始做病理研究,但是你必须要有心理准备,病理研究的过程非常长,他必须要培养一系列的培养皿,才可以告诉你最后的答案。”
“所以我也在这边会尽量的,保证你女儿的生命安全,另外就是我必须要在你们那边再转一圈,才能确定独立到底是什么,没准我们会比省二院更早去发现。”
这个母亲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立刻同意了周扬的说法,于是两个人就说是迟那时快立刻就开始行动。
让崔雪把他们一起送到了省二院,刚给这个女孩办理了住院医师之后,周扬就和这个母亲,暂时告了一个别,从她手里拿过钥匙之后,就把她生下的两个女儿准备送回家去。
但是等周扬崔雪,还有这两个女孩正穿过这个医院的大厅的时候,突然,在背后传来了一声叫喊,这个叫喊显然来自于一个他们都认识的老朋友。
但是这个老朋友说实在的并不是十分友好,那就是那个富盈科的主任,上一次死活不肯给他们那边,婴儿医疗档案的那个,老男人。
这个妇幼科的主任看见了周扬和崔雪之后,立刻就把他们叫住,然后对着他们说道,“周扬大夫,崔雪女士,等一下,我有话跟你们说。”
周扬和崔雪看完之后就停住了,然后站在那里听着这一个妇科的主任到底要给他们说什么,然后这个主人就挑了眉毛对着周扬说道,“我看见你们送过来的病历了,今天早上那个变蓝的蓝精灵,还不算,昨天晚上你送来什么东西?”
“那个妻子你居然预约了一个房间,专门给他做抗体研究,你到底是想做出什么东西啊?”
周扬转过身去,对着这个科主任说到,“昨天你们的研究结果已经出来了,就是那个非常奇怪的血管疾病,但是我觉得我还需要做一些其他的研究,才能正式确定治疗方案。”
“怎么了,难道我没有,资格去预订房间吗?我觉得我是有的啊。”
听完周扬这么说之后,这个科主任冷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周扬说:“你知道不知道预定房间要经过我的签字,而我作为主任,我的决定是我不能签这些研究显然不是必要的。”
周扬听完之后有些生气,因为他感到这个科主任根本就没有把病人的生命安全放在首位,于是他抱起了自己的双臂。
周扬以一种进攻者和守卫者的态度对着这个科主任说:“我必须以此来确认我的诊断,这个什么时候违反医院的规定了?”
然后这个科主任看完之后,挑一下眉毛,对着周扬说道,“你还有脸问违反什么规定了,就从你的这个病人六个月前就被诊断为瓦格纳病症开始。”
这个时候崔雪是意识到了有一些问题,于是就立刻走上前去对着这个主任说:“什么?主任,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做六个月前就被确诊为瓦格纳病情?”
这个主任这个时候就把其他的一沓化验单直接摔到了崔雪和周扬的面前,然后对着他们说道,“你们好好看看,六个月前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个女的,是她自己有这样的病症,为什么拖到今天为止,她又四处行骗让你们重新给他做抗体研究。”
“你这是重复浪费医疗资源,知道不知道?”这个时候周扬和崔雪才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对方说道,“这不可能啊,他现在才表现出她的病症。”
这个科主任翻了个白眼,然后对着周扬和崔雪说道,“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你们还真是这么信啊,没有想到你这么的天真,别人说什么你们就还信什么。”
“要不是看见上次你们黎族风情的,解决了那一桩偷盗婴儿案,我还真的以为你们会是这么的天真呢。”
周扬并没有理会这个妇婴科主任的说辞,然后又细细的把那之前的一沓子化验单查看了一遍,然后,肯定的对着崔雪说道,“确实,她们这边说的是对的,她早就知道他有这个病情。”
“是从来没有告诉过她的丈夫?我觉得罗青青目前为止,倒是可以进行一些心理治疗和干预了,不过恐怕不是对她的丈夫,而是对她。”崔雪听完之后对着周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