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怡的脸腾地红了,连忙慌乱地埋下脑袋,却看到他腹部的那条人鱼线,不过20岁的少年,发育的却很好。
裴廷清忍俊不禁,抬起修长的手指捻起裴姝怡的下巴,他的眸子里是一种自信又征服的光芒,沙哑着邪魅地问:“怎么样,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裴姝怡的心跳加速越来越快,试图拍掉裴廷清的手,裴廷清却是强硬地握住她的手臂,将她弄去淋浴间,压在墙壁上不由分说地脱她身上的衣服,“礼尚往来,给我好好看看你。”
“不要。”裴姝怡躲闪挣扎着,但哪里是霸道男人的对手,他把衣物丢到淋浴间外面,直到两人**相对,裴姝怡下意识地抱紧手臂护着,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不去看裴廷清。
然而却仍旧能感觉到他火热的目光,从上至下一点一点滑过去,像是在看猎物极富有掠夺和占有,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她听到裴廷清的嗓音喑哑到极致,“姝怡,你好美。”
这样的夸奖一点也不单纯,裴姝怡恼怒地睁开眼睛瞪裴廷清,下一秒却被他猛地扯入胸膛,手臂很用力地抱着她,一如既往让人感觉到窒息。
裴廷清的胸腔震动着,表明此刻他心里的澎湃,怀里的人娇弱无骨,真是温香软玉,抱着别提有多舒服,身心都是极大的满足,裴廷清在裴姝怡的头顶吐着灼热的气息,深情地呢喃着,“姝怡我爱你。”
他肌肉上滚烫的温度传递过来,裴姝怡上一秒还冰冷的心,便又被融化了,她知道自己没出息游离不定,但任凭哪个女人面对裴廷清这样的男人,还能理智地拒绝?
裴廷清低头去吻裴姝怡,她颤抖着却推不开,感到裴廷清抵上来的火热,裴姝怡咬着唇躲闪着,“不要大哥,好累。你白天说过晚上不做了。”
“那种话,你听听就可以了。”裴廷清把脑袋埋在裴姝怡的肩上,张口用牙齿咬了她一下,又蹭着她含糊不清地撒着娇,“姝怡给我,我想要你,我爱你姝怡。。。。。。。。。。。”
裴姝怡:“。。。。。。。。。。。。”
所以这个时候的“我爱你”,她也是应该听听就算了。
后来还是被翻过身压在玻璃上,做到一半裴廷清又抱着裴姝怡去床上,他戴上避孕套,又是新一轮的进攻。
“大哥。。。。。。。。。。。”裴姝怡昏昏沉沉的,实在是太累了,快要撑不住时,裴廷清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简单地清理后,裴廷清弯起手臂把裴姝怡汗水淋漓的身子搂入怀里,他啄着她的头发诱哄着问:“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就算我做错了,你也要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吧?”
半天听不到回应,裴廷清皱着眉头伸手把裴姝怡拉出来,却看到她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
裴廷清无奈地叹过一口气,还能安然入眠,估计也不是多大的事,裴廷清伸出手指把沾在她唇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拨开,他就那样看着裴姝怡的脸,过了很久才凑过去用力吻了一下她的唇,“晚安姝怡。”
裴廷清抬手关掉灯,手臂里紧抱着裴姝怡,脑袋埋在她的肩上,很快他也睡了过去。
一整晚裴姝怡都被一个硬物顶着,“唔。。。。。。。。。。”她刚睁开眼睛,裴廷清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胸膛里,低头用火热的吻封住她的唇,“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然我就一直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精力这么旺盛,一大清早就折腾她,裴姝怡还没有睡够,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划过一道印记,她恼怒地骂着裴廷清,“你不是东西。”
裴廷清反而笑了,唇抵着她的唇沙哑地说:“听腻味了,能换一句吗?比如你骂‘大哥你是禽兽’,我也不介意证明我是真的禽兽。”
裴姝怡咬着唇保持沉默,身体很冰冷僵硬,裴廷清喜欢她的迎合,如果只是纯粹的发泄,倒不在乎她的反应。
然而他那么爱她,此刻她这个样子,哪怕他已经是箭在弦上,却还是忍着没有继续做下去,再次将裴姝怡搂入怀里,裴廷清用宽厚的手掌轻拍着她的背,“我错了,下次不会再这样,睡吧。”
裴姝怡听出他嗓音里的疲倦,她的胸口像是被压下一块巨石,闷痛无法呼吸,盯着裴廷清近在咫尺的脸。
他闭合的眼睛上睫毛绵密纤长,那么迷人好看,眼下有青黑色,跟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恐怕是因为她不理他,昨晚他又没有睡好的缘故。
裴姝怡的心里更加难受,眼泪就掉了出来,哭着质问裴廷清,“为什么要在学校里散布那些谣言?既然你那么不想和杜诗娴订婚,而要跟我在一起,那么你干脆也不让我高考好了。”
裴廷清闻言猛地睁开双眸,片刻的诧异后,他锁紧眉头,“什么谣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着裴廷清的面色就有些变了,他抚向裴姝怡的脸,心疼又担忧地问:“别哭,是不是那些谣言跟你有关?你先告诉我,我会立即解决。”
裴廷清的眸色里抿入阴鸷,但凡要伤害裴姝怡的人,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裴姝怡愣了一下,见裴廷清的反应确实像不知情一样,或许也是他的演技太高,就像是他没有刻意伤害杜诗娴,然而杜诗娴还是因为裴廷清设的局,而被杜母关在家里,又打又骂不让杜诗娴参加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