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啊昨晚上吓坏了吧?别担心啊,我们南陵这儿的治安挺好的!那几个人啊根本不是我们这儿的,才敢来我南陵这儿的治安挺好的!那几个人啊根本不是我们这儿的,才敢来我们这儿撒野……不怕不怕啊!有事儿你说一声!我们平时都有人在家的……”
“云朵啊小郑是不是回来了?哎呀小郑回来了你就放心吧!不过呢,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昨晚上就是个意外!”
“小许啊你别怕啊,以后小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是害怕就上我们家来玩儿……”
“小许你要出去吗?我们家得了一筐土豆,一会儿我放一点在你家院子门口啊,别推辞!也不值什么钱,都是自家种的!”
……
乡亲们的热情,让许云朵的心慢慢安定了下来。
她一一向人道谢。
一众人刚走到派出所门口,就看到几个公安匆匆从外头回来,他们人人都被太阳晒得面庞发红,个个汗流浃背的,正好和栀栀她们一块儿走进派出所。
又正好,派出所所长人就站在走廊上。
那几个公安冲着所长说了句,“头儿,我们还是没找着李芬,已经问了好多人了,大家都说她昨天中午最后一次出现在国营饭店门口,然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了。我们已经去找了陶容冶,请他安排人四处找一找。”
栀栀与许云朵、父母们面面相觑。
所长吩咐他们,“你们几个再跑一趟,除去镇上的这几支生产队,连着那几个岛……总之,全镇十二支生产队全都要通知到,请各位大队长在自己管辖的范围内找一找,看能不能把人找出来!”
那几个满头大汗的公安应了一声是,又匆匆离开。
这时,所长看到了栀栀,“栀栀?你怎么来了?”
栀栀知道,许云朵才来南陵镇,派出所所长估计还不认识许云朵呢,于是就牵着许云朵的手走上前云,把许云朵介绍给所长:“所长,她就是许云朵……对了,郑周和黎恕他们人呢?”
所长听说眼前的年轻姑娘就是昨晚的苦主许云朵?
他的态度一下子就变得和缓了许多,安慰许云朵道:“小许啊昨晚上是不是被吓坏了啊?别怕啊……南陵镇的治安其实还可以,那几个坏人呢也已经被抓起来了,所以你别担心啊,平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有任何可疑的情况及时向我们报告,我们是人民公安,保护人民的安全是我们的责任……”
然后又道:“对了小许,既然你来了,那不如就来我办公室录个口供?”
许云朵还没说话呢,栀栀先说道:“那可不成!现在不行……郑周人在哪?得由郑周陪着,云朵才能录口供!”
所长无奈地指了指栀栀,扬声喊道:“小郑!黎恕!你俩出来一下。”
几乎是所长一喊——
黎恕立刻从羁押室那儿冒了个头出来,然后又朝着羁押室里说了一声,“郑周室里走了出来。
他俩浑身是汗,还微微地喘着气。
一看就是刚刚才在羁押室里揍完人。
栀栀假装不知道,说道:“黎恕!云朵过来录口供……对了,李芬怎么还没有被抓起来啊?”
听说许云朵过来录口供,郑周连忙过去陪妻子去了。
所长被栀栀后头的说那句一话给怼得……老脸一红,挠了挠头,讪讪地领着许云朵和郑周上他办公室录口供去了。
栀栀扬声说道:“云朵,一会儿我们还上你家去做饭啊!你俩忙完了就回来。”
许云朵应了一声。
栀栀这才小小声问黎恕,“李芬她……真的到现在也没找着?”
黎恕说道:“昨晚上所长就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没人知道李芬去了哪儿。”
“昨天中午她不是和向军一块儿去的国营饭店吗?问向军了没?”栀栀又问。
黎恕,“向军昨晚上就被带来了,直到现在还在那边儿的询问室里呆着呢!他说,昨天李芬去找他,说受了委屈很不开心。他就带着李芬上国营饭店去吃饭,后来不是弄得不欢而散吗?李芬就气冲冲回了第三生产大队的知青宿舍,向军去外头给她买吃的,再给她送到宿舍去的时候,李芬就已经不在那儿了。”
栀栀想了想,又问,“那五个歹徒是哪儿的人?他们怎么说的?”
黎恕说道:“他们是隔壁永辉镇的人,为首的叫做陈大牛,另外四个是他的亲兄弟、堂兄弟和族兄弟。根据陈大牛的说法,因为五一假期么,他们本意是想过来赶海,捡点儿贝壳海螺什么的回去改善一下生活……毕竟永辉不靠海么。”
“他们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出发,走了四小时才到的南陵,然后先去找了李芬,和她打了个招呼。然后中午的时候,李芬上海边找他们去了,告诉他们说……许云朵欺负她,想让陈大牛他们为她出气。又故意说许云朵是个舞蹈演员,不但长得好看身材好,而且还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李芬捏造事实,告诉陈大牛说,许云朵一晚上需要十来个男人才能满足,又说许云朵丈夫不在家,她一个人住在哪儿哪儿……于是陈大牛他们就找了来。但是,后来陈大牛他们再也没见过李芬了。”黎恕三言两语就把案发以后的事儿给解释清楚了。
别氏、黎氏夫妇听了这番话,十分愕然,不禁议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