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的挨了一巴掌,托尼·斯塔克瞬间站起来,满脸怒火的看着周围依旧什么都没有的空气,顿时不由得有些纳闷。侯银森也被这变故弄得一愣,呆呆的看着站起身的托尼。
“托尼,你很让我失望你明白么?如果你畏惧了,那好,就凭你叫我一声王叔叔,我带你离开这里。但我更希望看到你凭借着自己的能力从这里走出去,告诉世人你是斯塔克工业的继承人,你是勇敢无畏的老史塔克的儿子。”
王简单隐身在一旁看着托尼·斯塔克,用候银森也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在我看来,托尼·斯塔克是一位称得上天才的一个明家,而且他应当从来不会因为失败而放弃才对,对方有你明的武器了,你为什么不能明更为强大的武器去打败他们?这才是你应该做的!托尼你给我记住了,我为什么会出现对你进行告诫?因为你是老斯塔克的儿子,更因为你是一个不错的爱国者和热爱和平的人。”
“我能吗?他们不杀我,我也活不过一周了。”听见王简单的话,托尼·斯塔克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当然,这一周就是你至关重要的一周了,不是么?”
一旁的候银森也是点了点头,他也为这个隐身在身后的托尼的守护者感到不可思议,但既然有这样先知一般的存在给予指引想来一定是可以化险为夷的,不经意间山洞中的两名落难者都坚定了信心,相信自己一定能够逃过一劫的。
这样一来这二人当即就充满了干劲,只等这一夜过去养精蓄锐后大干一场,利用这些武器原件生产出属于二人的武器用来消灭这些该死的恐怖分子。
当晚无数恐怖分子在托尼的指挥下,开始搬运各种材料,还有武器配件往山洞之中运送起来。而托尼更是指着黑暗的山洞说道:“如果我把这里当做工作间的话,光线一定要充足,这些都得给我准备好。”
“还有,我需要焊接用的设备,乙炔或者丙烷都可以。还有焊接用的台,以及护目镜,防护头盔,以及坩埚,两套切割用的工具。”
托尼·斯塔克看着各种材料,对着大胡子用英语说,由一旁的候银森向其翻译。不得不说这群恐怖分子的办事效率的确是高,短短半天的功夫,这个黑漆漆如同监狱一样的山洞,已经布满了光线,还有各种制造用的工具,俨然已经可以开始工作了。
托尼从一个箱子之中,抬起一个导弹放在焊接台上面。将导弹上面的引信拆开,同时一面工作,一面朝着候银森问话:“你会很多种语言?”
“恩!很多,不过在这里还是不够用,他们说阿拉伯语,乌尔都语,达里语,普什图语,蒙古语,波斯语,俄语。”看着托尼熟练的将导弹拆卸,候银森说道。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将导弹里面零件拆出来,托尼·斯塔克问道。
“他们都是你忠实的客户。自称自由战士。”候银森看着不断拆卸的托尼·斯塔克继续说道:“如果我能帮忙会不会更好些?提升工作效率啊?”
这时托尼继续用手电钻将另一个导弹的尾部拆开,取出一个制导绕组。将绕组上的金属线圈拆下来。将那空绕组扔掉,用镊子在线圈上取出一小条金属条将线圈也扔掉了,这才举着这镊子上的小东西对着侯银森说:“这个没用了,要的是这个,这是金属钯零点零五克,需要零点一六克,你需要将剩下的十一个都拆下来。”
两人将金属钯全部收集到一起后,又利用陶土制造了坩埚和胎具,由侯银森拿着长柄钳将金属吧全部在坩埚中融化,又拿着前往胎具处套膜。托尼紧张的不行,小心翼翼的站在身后看着侯银森的一举一动,轻声地说:“你手稳一点,就只有这一次机会的。”
侯银森很是自信,并不耽搁手里的活,淡淡的说:“我的手很稳,要不你就死了。”
“我改如何称呼你?”
“你可以叫我伊森,也可以叫侯银森。”
二人围着这胎具中慢慢凝固的金属钯都是大气不敢喘,生怕吹皱了成型的构件。过了半晌斯塔克利用镊子将成型未经打磨的钯构件夹了出来,细细的观察起来。接着便利用放大镜制造起了反应堆,用来续命。
恐怖分子一直依赖监控器监视着二人的动向,眼见他们确实在做着什么,便一直没来打扰。可王简单清楚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现不对,当这反应堆成功后。
两人正在研究这东西时王简单在身后出言提醒,“你们这么干确实不行,就连侯银森都能看出这不像导弹,为了不让他们干扰你应该做个导弹壳子或者是半成品糊弄糊弄他们。”
二人听了王简单的建议,一边制造史塔克藏在数张图纸中的马克一号,一边做出个导弹壳子将恐怖分子糊弄住了,就这样一直挺到了放在角落里的马克一号完全成功,而那个假的导弹也装的差不太多了。
眼见事情展的差不多了,王简单也真的耗尽了耐心烦,不打算托尼自己亲自动手的机会了直接显露身形,一脚踢开了铁门冲了出去。看着整座山洞的地下基地,王简单猛地冲进了监控室,三拳两脚就将这些人全部打死。
不等这些恐怖分子反应过来,直接冲出去一阵打杀,除了那个大光头找不见了之外全部打死,就连那个说话的大胡子都没逃得一命。这山洞中的两个家伙当时就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弄得蒙了。
眼见着就要完成这大家伙,可以出去报仇雪恨了,可不成想这一直仅仅是像个智者一般的指导着二人的王简单突然出手将这些恐怖分子全部干掉,真当真是一拳打在空处,很是憋闷。
“你这叔叔是不是耍你啊?”侯银森跟着被王简单清理出来的道路一直走到洞外才回来,看着已经呆住了的托尼一时也是无语。
“不能吧,他可能就是突然有事了?还是嫌我们干的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