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肖想不可得的代价。”
男子掸了掸衣物,丢下怒目粗喘的吕瑞转身离去。
时玖带着人匆匆追来,远远只见吕瑞的木轮椅停在前方。
她挥手喝停队伍小心靠近,待她转至正面,满目震惊。
吕瑞的脖颈被人用利刃割断,鲜血淋满前襟。她皱眉伸手探试吕瑞的鼻息,须臾后拧紧眉头收回了手。
秦淏紧追而来,看到眼前场景也不禁讶异道:“他这是还有气么?”
时玖慢慢摇了摇头开始打量附近的密林,搜寻无果后,她挥手示意西北军去附近仔细搜查。
她看着吕瑞的尸首神情复杂,伸手覆上他圆睁的双眼,手离眼合,将他的不甘尽数阖进了那双永远都不会再睁开的眼睛内。
“时玖,你看这是什么?”
时玖顺着秦淏的提醒看去,吕瑞紧攥的手心里似乎藏着什么。
僵硬的五指撬开,时玖取出手心之物查看道:“这是花?”
时玖翻看良久又疑惑道:“不是真花,材质好像是布料?颜色形状也没见过秦淏,你认得么?”
秦淏认真辨认许久后摇头道:“不认得。”
时玖捻着绢花看了片刻收入怀中道:“估计是杀他之人落下的,回去再说吧。”
将士们搜寻一圈无功而返,时玖只得无奈收兵。
她将西北军留在交界处交由秦淏,随后独自夜骑奔回了雁北。
回到章府时,府中人皆早已睡下。见时候不早了,她本欲回屋,想了想还是摸去了徐听肆的院子。
出乎意料的是,徐听肆屋内还燃着烛火。时玖轻轻掀开窗户看向屋内,徐听肆正披着外衫靠坐于床,修长的手指翻动,似乎是正在编着什么。
时玖眯着眼想要看清他在做什么,一不留神脑袋磕上了窗框,一声闷响惊动了榻上之人!
“谁!”
听到徐听肆的声音,本已躲到窗下想要偷偷溜走的时玖只得起身,她揉着脑袋推窗翻进屋道:“王爷,是我。”
徐听肆诧异地看向时玖道:“将军何时回来的,又为何蹲在我的窗边?”
“呃就是看你的屋亮着,顺路来看看。”时玖揉着脑袋好奇地看向徐听肆手中之物,随后惊喜道,“你在编蚱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