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不大,却深,秉承着宁要人知,莫要人现的原则,总共有五层之多,最深处居然达到了地下五十米之多。
当然,晋离还没有资格进到地下的那几层,就算是季继卡,也不过只能到达第三层罢了。
“嘿嘿,美人,我回来了,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刚到第三层,季继卡就露出了****的表情,无比振奋的大声的呼喊。
“美人?”晋离跟在后面,脸色有些古怪,什么时候光明教廷的囚牢里有这样的一位?
等了许久,不见回声,季继卡浑不在意,转身向晋离招了招手,一指第三排的一间牢房,“那里,快进去。”
晋离看了季继卡一眼,沉默着向牢房走去。
“啪!”
一声鞭响,晋离背后被灼伤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再一次的崩裂,一条条肉丝悬挂在上面,一股剧痛随之传来。
晋离猛的转身,冷漠的双眼凶狠的注视着季继卡,如同野兽的戾气扑面而来,看的季继卡有些慌。
季继卡咽了咽唾沫,晋离的眼神冰冷而没有丝毫的感情,就像每天夜晚轮流出现在他的梦中的那些死在他手中的人,让他不自觉的全身毛。
“妈的,你瞅啥!”
季继卡退后一步,另一步硬生生的止住,他的脸瞬间涨红一片,刚刚的胆怯让他恼羞成怒,他抬起手,狠狠的一甩,长鞭如蛇,甩着晋离背上的鲜血,带着“飒飒”的风声,向着晋离兜头盖脸的打了过去。
“啪!”
晋离一抬手,一只手狠狠的攥住了鞭子,倒刺深深的陷入手中,他冷冷的注视着季继卡,另一只手从鞭子上撕下一条肉丝,放进嘴里,一口一口的咀嚼着,微不察觉的咀嚼声听在季继卡的耳中却犹如惊天动地的怒吼,冷汗哗啦啦的向下流。
自古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季继卡这一个囚牢中的地头蛇顶多算是横的,遇见晋离这种从死亡中历练出来的目光,如果不是所谓的面子在支撑着,他早就落荒而逃了,更何况本身只是九日级的圣骑士,精神力本就不如晋离。
“废物!”晋离不屑的吐了口口水,他进囚牢,不代表就能被折辱,他败在季继卡的手中,并不代表他就真的比不过季继卡,真的以为他不知道这牢房中无法吸取任何的元素?可笑,如果想,他有一百种方法虐杀他。
季继卡脸涨得跟猪肝一样,刚才的耀武扬威到现在的懦弱胆怯不过刹那间的事情,真的是世事无常。
“小子!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他怒吼着,脸色狰狞仿若魔鬼,若不是脸上的冷汗,怕是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一位真男人。
“欺软怕硬!”
晋离丢下一句话,随手扔了手中的鞭子,任由鲜血直流,转过身,向着第三排的牢房走了过去。
季继卡咬着牙,嘎嘣乱响,他举了举手中的鞭子,粗壮的手青筋暴露,白色的圣骑士铠甲叮当乱响,胸前的十字勋章渐渐暗淡。
过了好久,知道看不到晋离的身影,他才一甩鞭子,狠狠的抽在柱子上。
“你不应该激怒他的。”
紧紧刚刚进到牢笼中,一道疲惫的声音响起,上气不接下气。
“豺狗的犬吠罢了。”晋离罕见的随口答道,一抬头,双眉猛的一皱,双目下无数波涛暗涌。
饶是晋离自称见过了最残酷的黑暗,这一刻,也被面前的一幕惊住了。
阴暗潮湿的污秽墙壁下,一点烛光静静摇曳,烛光下,女子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静静的看着晋离,又似乎只是无神的注视着前方。
上身,拇指大小的绳子变态般的束缚她的身体,双臂张开,两胸紧束,颤颤巍巍,一块块青紫的指印遍布其上,难以想象究竟有多用力,又有多少双手在这对滚圆上蹂躏过,双峰上,两颗樱桃滴着鲜血,泛着紫色,两个钉子穿透而过,拴着两个铃铛。